,我一会儿出门有事。”
雨滴问他,“爷爷,你一会儿要去哪儿,君栝舅舅开的有车,可以送你过去。”
赛扎摆手,把两人赶出去,他还对雨滴说:“最近我都不在家,你们别过来了。”
雨滴没放在心上,赛扎爷爷总是喜欢出远门,她们习惯了。
离开赛扎家,回到车中,程君栝问她:“去哪儿?”
“滨海大道,和你一起看海。”
程君栝看了眼他,系上安全带带着她出发了。
到了滨海大道,路还是当年的那条路,这些年什么都在变,唯独这条路还是曾经的模样。
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尽头是什么。
车子行驶到半路,程君栝停下车。“下车走走。”
雨滴推开车门,拉上棉袄的拉链跟着他的背影。
追上他时,她站在他身边,朝着灿烂的冬阳出发。
走累了,两人去到栏杆旁,看着海面。
风吹过,将雨滴的头发都吹的乱甩。
程君栝无声站在风口处,替她挡住寒风。
雨滴看着青色的大海,经年不变。
“君栝舅舅,等我长大,你娶我吧?”
程君栝心脏顿时被锤了一下,他没想到雨滴会直接说。
雨滴将脸缩在自己的棉袄下,“你如果终生不娶,我就终生不嫁。反正你肯定死在我前头,先埋你。等我快死了,我就让酒儿的后代,把你的棺材盖打开,然后把我埋到你身边。”
程君栝:“……”
“雨滴,你会有良人,这个人不会是我。”
雨滴扭头,清澈的眼神望着高大的男人,“赛扎爷爷说的是另一个良人,这个意思是,你也是我的良人。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突然让她去喂小金蟒,雨滴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二人有话要说。
她去了,可是身子却贴在门口偷听二人说话。
当程君栝说,如果他再年轻十岁,他肯定不会逃避时,雨滴的心中有多开心。
当听到他的顾虑,这一切在雨滴的眼中都不是问题。
“君栝舅舅,我什么都能承受住。”
程君栝:“我不能。”
雨滴又说:“就算你打定注意,十年不见我,我也会有办法出现在你面前。君栝舅舅,我很犟的。一件事没有结果,我永远都不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