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滴:“……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哥这种人,爱打破常规,不知道感情上他是不是也这样打破常规。”
姐俩都为了哥哥的取向纷纷揣测。
小学生上午考完试,下午就不需要去学校了,中午是谢闵行和云舒亲自去接的女儿和侄子。
车中,云舒问了每一个父母都会问的话,“感觉考得怎么样?”
溺儿:“肯定是第一名,不是第一名,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云舒和谢闵行听着女儿吹嘘,将两个孩子往家中送。
南非也有了结果。
在他多次冒头后,阿卡终于接到了对方发过来的消息。
谢长溯不让阿卡回复。
“我们回复太急,显得这就是个坑等着她往里边跳。对面那个女人,像是蛇一样爱钻洞,一旦,她钻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了。所以必须一次性的打消她的警惕性。”
阿卡知道听谢长溯的错不了。
又过了三日,对方又发了一封邮件。
谢长溯看了眼邮件内容,他依旧不让回复。
阿卡问他:“上次你不让回复,这次又为什么不让回复?”
谢长溯说:“你没发现第二次邮件和第一次邮件不一样嘛?”
阿卡和陈季夜都看过去,第一封邮件内容太过于片面,只说想和他合作,并没有实际的好处,或许第一封邮件只是测试。第二封邮件内容则填充了,里边罗列了和她合作的好处,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分账,五五分。
谢长溯说:“她这个条件在众多的竞争中,并不算最吸引人的,她自己也一定知道。”
阿卡问谢长溯:“那什么才是最吸引人的?”
这次,显然对方没有耐心了,间隔二日,又是一条邮件发过来。
这次里边明确写出了自己和他人竞争的优势。
她手中的制毒技术可以对人进行精神控制。
谢长溯指着这一条,“这才是最吸引人的。阿卡,可以联系了。”
阿卡过了一个小时,将邮件发过去,他只对这个精神控制感兴趣。
但是对方也很谨慎,非要私下谈,网上她不会吐露半分。
对方还有戒备在,非要自己确定见面地点和时间。
阿卡就继续耗着。
谢长溯这次有点摸不准对方会不会见自己太强势而放弃?
阿卡后来再次发了一封邮件,“见面地点和时间我选择,我不确定你的身份,黑手党正在分裂,我也得罪了雇佣军,你的身份不明,我们不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