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雨滴扭头看他有没有跟上来时,一回发现,人不见了。
她失落的顿时对周围再无任何兴趣。
但是林珝对这里十分喜欢,他拉着雨滴,像个导游似的,一路和她介绍。“你看到没有那棵树,半脖子那个,当时我种的。都觉得它活不了,你看不活的好好的,整个区里,就它成为标志了。”
雨滴看了眼,林珝又说:“那个是宿舍,一群新仔来住的地方,这里离食堂最远,这主意还是你舅我提的。”
雨滴:“……”
去到后边的操场上,雨滴被眼前的一切惊讶到了。
她以为自己上次去过的就是一个训练场,没想到这个才是真正训练场。
操场上各种设备,还有环形跑道,一群人在上边做什么训练的都有。
林珝带着雨滴在一边走,“看到那个拉着轮胎跑的男孩子没有,今年才19岁,他去年考试听说还是当地的状元呢。这次,君栝挺看中他的。”
雨滴看着林珝,“他是考上大学又来服兵役吗,那为什么不直接上军校?”
林珝点头,“你不是第一个问舅舅这个问题的人,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过。”
林珝带着雨滴走过去,指着轮胎,对外甥女说:“站上去。”
雨滴摇头,“人家在训练呢。”
听到身旁有声音传来,男子停下脚步,他松开背后的轮胎,肩膀上两道都是横绳摩擦的渗着血红。
雨滴看了都觉得疼,如果他的父母看到更改如何心疼了。
“报告教官,有什么指示?”
雨滴被眼前这个人的严肃吓了一条,她看了眼舅舅。
林珝对她介绍,“这是我们队里的好苗子,和咱是本家,姓林,单名一个可。”
林珝又对林可介绍,“这是我外甥女雨滴,暑假在家没事来找她舅妈玩儿。刚才我让我外甥女站你后边,看你临时反应如何。你们程长官挑人,可不单单只看单项,他最注重那个人的临场发挥。”
林可看了眼雨滴,他为人有点冷,话不多少。“那就请我一会儿训练时,这位小姐随时打岔我。”
雨滴看了眼舅舅,林珝对她点头。
“可是林可,你肩膀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今晚会破皮,明日训练出汗会感染,一旦感染,就不是小病了。”雨滴身为半个医者对初次认识的人友好建议。
林可看了眼肩膀的伤,“没事。”
“程君栝不喜欢病了强撑着的人。”雨滴又说。
林可看向雨滴,“你认识程长官?”
林珝抢先道:“她不认识。”
然后,她拉着雨滴去了一旁的树下,“雨滴,不要对这些人提起你和君栝熟悉。这些人正挤破头想跟君栝走,若知道你和他认识,他们就会从你这里打听消息,这会影响这次的筛选。”
雨滴懂了,她点点头,“对不起舅舅,我刚才不知道。”
“没关系,你过去吧。”
雨滴走过去,看着林可,又看看他肩膀上的伤口,最后还是选择没有多嘴。
林可用一根麻绳拖着厚重的轮胎跑,雨滴在后边跟着跟着,突然站了上去,她身子不稳,差点跌倒。
这让暗处偷看的男人,身子下意识的往前跑,想去接住她。
幸好,雨滴身子又往前倾了一下,站稳了。
男人紧张的脚步停稳,又后腿回原来的位置。
林可的肩膀上突然多了几十斤重拉力,他也差点没控制好,跑的路形歪了。
“程长官,你看操场上拉轮胎的林可,他爸爸原来就是军人,还是烈士,维和时牺牲的。”
程君栝看着林可的资料,“南非维和。”
操场上,雨滴看着他的肩膀,心中不忍,她又突然跳下去。
林可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因为疲惫,他直接无法自控的趴在地上。
雨滴自责,她赶忙过去搀扶起林可,“抱歉,应该和你说一声。”
“你没错,你在帮我寻找我的错误。”林可又说:“我应该对你道谢。”
雨滴:“……”
她看了眼林可的腿,有裤子护着因此没有擦破。
他的掌心有点破皮,他身上出了汗,浸在他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雨滴和一个光着膀子的同龄人站在那里聊天,她还上手检查了林可的伤势。
程君栝看着那里,他神情冷淡,只是,双手背后,手捏紧林可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