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从小到大都听父母话,被父母夸,大姐受不了父亲的责骂。
她推门进去。
“你又滚进来干什么?”谢闵慎看着二女儿发火。
酒儿:“我进来挨骂的。”
说完,她站在雨滴身边,看了眼父亲,“肝火旺盛,火急攻心,把你气吐血你就不能了。”
谢闵慎的巴掌已经扬起来,酒儿见状,抓着雨滴的手就跑出去。
林轻轻看着讨打的小酒儿,又扭头看着火气旺盛的丈夫。“好了闵慎,慢慢说,和雨滴不能来硬的。”
谢闵慎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大的,外边的三千都听到了。
“手机给我,我现在和小珝打个电话。”
林轻轻不让他冲动,谢闵慎已经拨过去小舅子的电话了。
“喂,姐夫?”
谢闵慎:“小珝,以后不许再让雨滴见到程君栝,不能见一面。也不许从你口中让雨滴听到与程君栝有关的任何的消息!”
林珝愣住了,发生什么了?
林轻轻推着谢闵慎,“你和小珝说这些干什么。”
谢闵慎不听身边妻子的劝,“不想我们谢程两家丢了大脸,你就听我的做。不告诉雨滴君栝的消息,也不告诉君栝雨滴的所有消息。”
林珝:“……”
他看向身侧刚怀孕的闻人,眼神严肃,“行,我知道了姐夫。”
挂了电话,闻人好奇问丈夫,“姐和姐夫说什么了?”
谢闵慎的话已经说得那么直接了,他的语气也已经怒到极致了。林珝就算是猜,也猜的十有八九了。“媳妇,好像有点不好的事。”
林珝回忆到外甥女在海城期间,每天都向他打听程君栝的事情。而那个心中雨滴永远占最重要位置的兄弟这次见到雨滴却一直躲着她不见她。太异常了,他当时竟未发现。君栝最后走时,依照以往,他谁都不告诉,也会告诉小雨滴儿,这次,他告诉了所有人,独独没有告诉那个孩子。
林珝揪着头发,骂了句,“妈的。”
酒儿带着雨滴跑的很远,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大姐,你哭吧。”酒儿对雨滴说。
雨滴蹲下去,一颗大石头挡在她的后背,仿佛这颗大石就是她背后天大的压力。
程君栝的不辞而别,次次躲避。父母的指责控诉,她自己也排解不了的压力,好像这一刻都朝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