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想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
程君栝又问:“谁让你来索马里的?你没看新闻吗?”
雨滴抬头,红红的眼眸,问眼前的男人,“君栝舅舅,你为什么在索马里,为什么是维和部队的最高指挥官?”
程君栝看着她的倔强,回答:“上级指派。”
雨滴也回答:“我自己来索马里的。”
程君栝知道雨滴没有说谎,她若是知道自己在索马里的话,她今晚见到自己不会是闭眼继续睡觉。
他逃到万里的国外,一个最战乱国家之一,一个根本不会和雨滴产生任何关系的地方,他以为,自己躲过了雨滴。
冥冥之中,又相遇。
“躺下盖好被子睡觉。”程君栝说。
雨滴问:“你今晚睡哪儿?”
程君栝:“放心吧,离你不远。”
雨滴拽着程君栝的手,“君栝舅舅,我不敢回家。”
程君栝:“现在你想回也回不去了。睡觉!”
他临出门时,拿起了雨滴那双小白鞋。
傍晚,北国维和部队大本营院子里,最高指挥官拿着一个鞋刷子,蹲在一旁对一个姑娘的小白鞋下手。
卧室,雨滴起身,去到窗户处,她看院子里的影子,看的真切。
刷完后,程君栝将鞋子放在窗户台上,等着翌日晒干,他对院子里泼了水,转身去了下属们的宿舍凑合一晚。
翌日,天亮了。
许是被子有程君栝的温度,让她安心。也或许,因为昨日累了,早上十点时,雨滴还在被窝睡觉。
院子里挂着的女生衣服让路过的人好奇不已。
“我听说,咱总指挥长昨晚抱了个女人回来。”
林可听了,“那是总指挥长的外甥女。”
“可可,你怎么知道?”
林可:“我认识她。”
幸好,非洲白天的温度比较高,雨滴睡得一个懒觉,她的衣服都差不多干了。
程君栝去院子里收了衣服,然后去到他卧室。
雨滴也刚醒来,她眼睛朦胧的看着程君栝,晨醒,让她开口都带着浓浓的吴侬软语之意,“君栝舅舅。”
程君栝将她的衣服和鞋子放在床边,“起床,吃饭了。”
洗漱的水已经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了,程君栝在房间没留多久,又出去了。
等雨滴出去后,见到了她的同伴。
他们都已经睡醒很久,在登记信息时,得知他们的证件都被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