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三人聊得很愉快。
只有酒儿,一直很少说话,在车上,好像疲惫了,手机振动,她拿起来看看,没有动静,就靠着椅子睡觉。
听到什么异常,她又立马有反应。
连溺儿都观察到了,谢长溯自然也留意到了。
“酒儿,是不是高反了?”
酒儿靠着椅子醒来,“不是大哥,我就是有点困,想睡一会儿。”
说完,酒儿又靠着椅子睡觉。
陈绝色不懂情况,她没有过问。
当小溺儿想去卫生间时,陈绝色和酒儿一起陪着她。
小老三怕冷,自己跳到前座,爬到谢长溯的腿上了。
陈绝色问酒儿:“心脏难受?”
“说不上来的感觉。”
酒儿搞不懂,就想睡觉,没什么力气。
溺儿觉得天冷的冻腿,她快速的上完厕所立马跑向二人。
“二姐嫂子,赛扎爷爷为什么要来这里啊,人都冻成雕了。”
溺儿一边拉一个,溺儿穿着大白棉袄,带了个红帽子,围着厚厚的围巾,依旧挡不住冷意。
陈绝色和谢长溯是同款棉袄,都是黑色的,黑色映的她脸色雪白,她看着酒儿,眼中有些担心。
“如果真的难受,别忍着。”
“我没事。”
酒儿回答。
溺儿抱着酒儿,她仰脸,问酒儿,“二姐姐,你是不是前段时间照顾大姐姐累了?
不怕,等我们找到赛扎爷爷,甭管你啥病,咱家老神医都给你治的啥事儿没有。”
听溺儿这样说,酒儿点头,好像确实前段时间有点累了,加上坐车久,自己有点乏了。
三千见到前车停下,他和江南一起并道来到前边问,“嫂子,咱大概还要多久能到?”
陈绝色看了眼天,“天公作美,今晚可能到。
不过我建议今晚住外边,开个会议,做个分工。
明天车子停在外边,我们徒步进村。”
谢长溯:“听你嫂子的。”
江南:“大哥,这一路,你光说‘听你嫂子’这四个字,说了不下十遍了。
我刚才都不问你,直接问我嫂子了。”
谢长溯打开车窗,对着小南弟的腰拍了一下,“连我都不认路,得听你们嫂子的,你还嫌我烦。”
江南笑着勾头看着后座的溺儿,他口袋中掏出一个巧克力,递给溺儿,“补充一点热量。”
溺儿又收获了一个零食,“谢谢小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