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扎爷爷的瓶瓶罐罐玩儿,当时他说:“小酒儿,这是毒。
你若是不小心碰到了,以后就再也见不了轻轻和闵慎了。”
头发湿成一缕缕的小酒儿奶昔昔的摇头,“那小酒儿不要了,我齐齐妈妈做饭好吃。”
酒儿被哄好了,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今天的环境中,她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如果赛扎爷爷会制毒,但是从未告诉过我们呢?”
从小相处到大,赛扎所教她们的都是如何保护自己,如何救人,从不会告诉她们如何用毒。
毕竟,那是毒。
连亲手教出来的徒弟雨滴,他都不让雨滴碰毒。
谢长溯眼神深邃,他陷入沉思。
想到什么,他和陈绝色对视。
两人都想到了,那日赛扎在对墨文和衍武做的只有族长才会的仪式。
溺儿夹在中间,左右扭头。
看着帐篷里,突然安静的大家。
谢长溯:“现任族长是谁?”
陈绝色;“其布。”
不一会儿,有一个下属进入帐篷内,在谢长溯身边回到:“大少爷,电脑都调试过了,可以使用。
风速也测过,可以起飞无人机。
但是周围什么建筑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谢长溯接过平板,看着上边的画面。
他放下,“距离还远,明天再测。”
酒儿得知现在有信号了,她立马掏出手机看手机上消息。
置顶联系人小哥哥,显示有二十几条的未读消息。
她打开后,往上划,最上边的是她发的消息,“小哥哥,我们进入无人地带了,手机要没信号了,别担心我。”
说完,她就没了消息,剩下的都是陈季夜,每隔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四十分钟的问她一句,“酒儿,现在有信号了吗?”
“到哪里了?”
“有信号联系我。”
“到哪儿了?”
到后边,陈季夜有点紧张了,发的消息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这时,酒儿的电话响起,是焦急的陈季夜打来的。
酒儿接通,“喂,小哥哥,有信号了。”
她拿着热水瓶,起身走出帐篷去到车里和陈季夜打电话。
下午,陈季夜看到酒儿给他发的消息,他做什么都不专心,每隔一会儿,自己就要拿出手机看一看,再回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