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有时候半天不在家,隔日才回来,难管。”
后来,谢长溯不放心,于是在四只狮子的脖子上挂了个吊牌,并且安装上了追踪器。
溺儿身后,毛三伸着爪子,抓着溺儿的毛衣,一直拽着她撒娇,让她把自己放出去。
溺儿的新毛衣都被拽出了毛线团团,“老二老三,你们两个再不听话我把你们送人,信不信?”
两只狮子老实了,规规矩矩的被关在笼子里。
陈绝色见万物有灵,故而心血来潮,提笔就画。
谢长溯哄睡了孩子,过去帮妻子推磨。
画了两个小小的狮子像,谢将军开始拿着骄傲了,“老程,你看我家曾孙媳,你来看看,我就问问,你有这水平嘛?”
下午时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天气暗的早了,不到六点时,漫天的黑。
谢家的灯光亮起,陪着云星慕在路上的谭倾城看到了,“星慕,你看你家的灯亮了,六点了。”
似乎a市的人都习惯了谢家的一道风景,一条星星灯,每年每月每天,定时亮了二十多年。
谢闵慎回家带着女儿,路上,父女俩还在讨论医术,偶尔也会说些家常。
“君栝什么时候放假?”
“他估计和我们差不多。”
谢闵慎问:“雨滴,北徳医院以后给你吧?”
雨滴:“给三千吧,我适合研究,不适合做院长。
酒儿嫁到海岛那边了,重心要往那边偏移也不适合。”
谢闵慎说道:“医院和大学,本来就是给你和酒儿你俩留的。”
上山的路,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谢闵慎车速缓缓,到了山顶,就看到溺儿站在门口,踩在凳子上,抬手去挂灯笼。
三千在下边扶着凳子,“爸,大姐,你们回来了。”
溺儿将陈绝色画好的两个小狮子挂在了两个门口。
进入院子,酒儿也在找地方挂灯笼,陈季夜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衣站在雪地中,一只手扶着妻子,给酒儿递灯笼。
远处还有陈绝色和谢长溯一块儿,两人在树上,亭子处,四处挂。
溺儿寒假在家就开始做灯笼,知道自己家大,一下子做了几十个,谢先生和谢夫人有空也加入到孙女的队伍中。
她连曾爷爷都不放过。
谢将军在家,还带带着老花镜,听着戏曲坐在阳光弯竹条。
车顶也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年味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