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意气风发的五个男人,如今也都年过半百,子女站在那里,个个比他们高了。
都好奇的围上去看婴儿,墨文衍武和宴帝看着出生的弟弟,自己还是孩子,却想伸手去抱他。
谢氏玄孙,起名:谢万川;万里河山,一川平远。
陈绝色这个长曾孙媳在生了儿子后,她也松了一口气。
南国的亲友得知陈绝色诞子,电话祝福。
溺儿又请了两天的假,她没错过小侄子的出生。“万川,万川,你想叫什么小名呢?”
陈绝色得知儿子的名字,哭笑不得,对丈夫说道:“你可真会替你儿子省笔墨,‘万川’都是三笔画,真的再简单不过了。”
谢长溯看着自己生命的延续,从此,肩膀上的责任多了一件,育儿。
深夜无人时,谢长溯弯腰,轻吻孩子的额头。
陈宴帝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回凤澜楼的路上,酒儿看着陈季夜,“小哥哥,我想生个女儿,你如果答应我的话,我们就好好交谈,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准备用我办法了。”
陈季夜:“等宴帝再长大一些。”
“那我到时候就奔三了,我恢复系统就没现在好了。”
雨滴守在医院,夜晚经常上楼看看自己的小侄子。
阿糖从学校连夜赶回来,到家时,全家着实一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生儿身上,从而忽略掉了很多小细节。
溺儿假期到期,老老实实的回学校。
陈绝色又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溺儿再次回家时,她直接跑去了北峰。
孩子出生十天后,谢家就开始大肆筹备满月宴。
再次回到当初谢万川父母结婚时的大阵仗。
礼宾接待是当时两人结婚的地方。
南国的贵客再次过来。
溺儿全程不待客,就坐在母婴房陪着小婴儿。
南邪突然进去了,“怎么没在外边待客?”
“你来做什么?”
南邪过去,拿着手中光泽的玉佩放在婴儿的襁褓中,“皇家御用的老师傅亲自打磨的。”
溺儿拿起来透着光看了眼,正中间一个龙飞凤舞的“谢”字最为晃眼。
南邪解释:“最开始不知道他的名字,因此只写了个‘谢’。”
溺儿:“我替我小侄子谢谢你了。”
她放下玉佩。
南邪也直接坐在婴儿床旁边,似乎不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