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黄巾vs五千雁门精锐,虽然黄巾人数占优,但是,交战却异常惨烈,黄巾攻势并不顺利。
典韦这边,大都是黄巾新锐,兵卒入伍不久,几乎没有经过血战的淬炼,张辽治兵有方,练兵有道,五千兵卒,精神抖擞,杀气盈盈,皆是精锐。
马豹受伤,除了几个留守在旁守护之外,李二牛带领三百虎卫都加入了战团,三百人,奋勇冲杀,宛如一柄利刃一般,在对方严密的守护之下,硬是生生的撕开一道裂口。
“有死无生,黄巾必胜。”李二牛一边带头高喊,一边弓弦不停,飞速弯弓搭箭,下手毫不留情,嗖嗖嗖,空中白光闪动,不时的有雁门兵卒中箭倒地,攻势受阻,身为黄巾老将,李二牛心里明白,自己必须带头鼓舞士气,奋勇争先,统领正在一旁跟敌将生死较量,马豹受伤,自己责无旁贷。
黄巾疯狂前冲,守军拼死抵抗,双方人马,生死胶着,互不相让,一边训练有素,一边士气高涨,刀兵交戈之声,不绝于耳,双方死亡人数,节节攀升,眨眼功夫,地上血流成河,死尸满地,有黄巾的,也有雁门守军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乃是疆场血战的基本法则。
双方兵卒激烈厮杀,不死不休,双方主将,也是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
一个是古之恶来,一个是五子良将,一个是五虎之首。一个是并州猛将,张辽偃月刀招式诡异,出招如电。空中刀影闪烁,难辨虚实。
典韦双铁戟上下翻飞,舞的密不透风,随着二人阵阵暴喝之声,空中不时的传出刀戟相交的激烈碰撞声。
眨眼之间,两人打斗二十回合,典韦越战越勇。铁戟漫天狂舞,裹起的劲风呼呼直响,典韦周身上下。杀气弥漫,斗志高昂。
张辽大刀狂风卷地,毫不示弱,但是。力量相较。张辽终究落了下风,三十回合不到,张辽已经喘起了粗气,额头冒出了冷汗。
连番刀戟相撞,典韦的怪力,让张辽吃尽了苦头,刀杆之上早已布满了从虎口流出的丝丝血迹。
“呔,看招。”典韦一声暴喝。前身微微从马背之上站起,双手轮戟。从上往下,劈头盖脸两只大铁戟奔着张辽前胸怒砸而落。
张辽躲避不及,只好双手举刀,拼命抵挡。
嘡…啷,一声重击,激烈的交戈声,震的周围兵卒一阵耳鸣,大地在这一瞬间,也是地动山摇,震动不已。
重击之下,典韦身形矗立未动,张辽则是满脸涨红,虎口当即撕裂,大刀当啷一声,被典韦铁戟砸落在地。
“你不是典某的对手,受死吧。”余光瞥见周围黄巾兵卒不住死伤,攻势不顺,典韦顾不得许多,当即刚牙一咬,催马上前,右手铁戟随风而落,张辽见势不妙,急忙调转马头,拼命而撤,一边回撤,张辽一边冲人群正在厮杀的雁门守军大手一挥,高喊了一声“撤”
虽然兵卒有些不解,还是且战且退,往城门方向潮水般退去。
“杀啊。”典韦率军乘胜追击,再次斩杀守军一千余人,城墙之上留守的兵卒见张辽回撤,急忙弯弓搭箭,冲黄巾兵不住攒射,典韦只好罢兵回回,对方借助雄关之利,强攻只能徒增伤亡,于事无益。
张飞勇夺雁门关,典韦这边却是双方僵持不下,一时之间,难以攻取。
……距离雁门关壶关不足二十里之处的徐峰营地之侧,山坡之处,密林之下,一个少年手持长枪,少年漫天挥舞,时而纵身跃起,时而落地横扫,空中枪影闪烁,杀气弥散,若有懂行的在旁,自然能瞧出少年枪法并不精妙,但是身手敏捷,力量雄厚,勉强还可一观。
“扑…”少年长枪猛然对着身旁的一颗碗口粗细的大树拼力刺出,白光一闪,枪头透体而入,生生的洞穿了树干。
“好…”一个身形俊朗的青衣文士飘然而来,拍手称赞。
“奉孝休要取笑于我。”徐峰回过身来面带愧色的说道。
一直以来,虽然一有闲暇,徐峰就会提枪操练,但是,一来没有根基,二来没有良师,虽然来到东汉,已经半年有余,但是徐峰枪法进展,并不顺利。
虽然帐下有猛将辅佐,但是,身处乱世,处处荆棘,到处强敌,没有防身的本领,终究是个软肋。
“主公,你已练了几个时辰,赶紧洗把脸休息一下,可不要累垮了身子。”郭嘉急忙从袖口掏出手帕递与徐峰,一脸担心的劝道。
徐峰也不客气,接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珠,面带苦笑的抱怨道“张飞率兵攻打雁门关,典韦围攻壶关,手下将士都在前方血战,你倒让我在家苦等,不活动一下筋骨,岂不憋闷。”
“主公身为三军主将,岂能事事亲为,为了黄巾大业,主公可不要怪罪奉孝,奉孝此举,也只是希望主公能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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