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鸿运听西门子锐郑重其事地这么一说,心道:“岳父,你与慕容林致的关系,难道我这个女婿还不知道,要说你与他的关系,就是慕容林致喊你女儿一声舅妈而矣。”
娘亲舅大,在这个鸿运兵器铺,我南郭鸿运算得上是小半个主人,虽然姐姐已去世,可这关系还是明摆着在这儿,血脉永远无法改变。
不过,南郭鸿运来这儿,可不是寻亲问故,而是要将店中的“洛布施”带回家族。
解铃还得系铃人,只有洛布施出面,以身说法,就能化解这次家族信誉危机,而且花费最少,说不定南郭世家的声誉,比过去更高尚。
可在此刻,自己的岳父横插一脚,象是不让自己带走洛布施。
“西门家族想怎么样?”南郭鸿运看着西门子锐,陷入沉思之中:“讨好慕容林致,还是想拥有无瑕剑术。”
但是,不管事情将怎么样发展,今日,他南郭鸿运必须带走唋季祥,这关系到家族的兴盛与衰落。
想到这里,南郭鸿运不在低声下气,他将南郭家族大长老的身份摆正。
“西门族长,本长老不知,你与这兵器店铺有什么关系?”南郭鸿运说道,话气中带着热嘲冷讽。
西门子锐一捋颌下的胡须,笑道:“这关系,可不简单。”
“怎么一个不简单?西门族长,您能不能当众说一说。”南郭鸿运追问道。
“哈……哈”西门子锐没有立即回答,却是纵声开怀大笑。
南郭鸿运听到笑声,一身全是鸡皮疙瘩,他皱着眉头,等着西门子锐的回话。
“鸿运大长老,你不知道吧,慕容林致是老夫的孙女婿。”西门子锐大声回答。
南郭鸿运被西门子锐擂得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久前。”西门子锐答道。
“不久前,岳父,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南郭鸿运压低声音,小声对西门子锐说道。
“谁和你讲笑话。”西门子锐脸一沉,他认真的说道;“鸿运大长老,我讲的是事实。”
南郭鸿运一听,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说道:“慕容族长慕容天,听说还在闭关突破到金丹,他什么时候准备聘礼,送去你西门家族。”
西门子锐再次捋顺胡须,说道:“慕容族长闭关不假,他无法下聘去西门家族也是事实,南郭大长老,难道我西门家族,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能下聘去慕容家族。”
“这样能行?”
“谁规定了不行。”西门子锐不高兴地回答。
“三媒六聘都是男方举行,这是世俗形成的规定。”南郭鸿运看着西门子锐,理直气壮,大声反驳。
“咱们是修者,难道还要用世俗的规矩,套着自己的脖子。”西门子锐将声音压过南郭鸿运,他几乎是用吼。
南郭鸿运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认为自己的岳父恬不知耻,可又无法用言语去反驳。
好一会儿,南郭
鸿运喘过气来,问道:“不知是西门家那位小姐,要嫁给我外侄。”
“是她!”西门子锐一指西门夏荷,说道。
“什么?”西门夏荷吓了一跳,说道:“爷爷,你是不是醉了酒。”
“老夫滴酒不沾,何时喝过酒,荷儿,西门家族的兴衰荣辱,就交给你了。”西门子锐朝西门夏荷说道。
“可是……可是……”西门夏荷红着脸,羞羞答答难为情,她瞥了一眼南郭冬雪,她真想钻到地底下去。
“什么可是,就这么定了,爷爷替你作主。”说到这儿,西门子锐语气一软,继续说道:“荷儿,爷爷不会害你。”
“不行。”南郭鸿运大声说道。
西门子锐冷笑,说道:“南郭大长老,决定不行的是慕容天,还有慕容林致,你的意见仅供参考。”
南郭鸿运被西门子锐这句话,呛得差一点吐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要不是这老头是自己的岳父,他一定要骂得狗血淋头。
“西门族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西门夏荷可比我外侄大了三岁。”南郭鸿运的一门心思,就是阻止这门亲事,然后带走那个“洛布施”。
“大得好啊!女大三,抱金砖!”西门子锐笑哈哈地说道。
“你看!西门夏荷不愿意呢?”南郭鸿运指了指西门夏荷。
“我愿意!”西门夏荷把头一扬,说道,此刻再不见羞涩,还向南郭鸿运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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