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正道听到这里,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口,但他脸上仍然表现出很平静,一双眼睛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全神贯注地看着慕容晓洁。
慕容晓洁一笑,随后很严肃地说道:“小少爷,我们走后,你一定要小心提防上官道一。”
“上官道一,本少爷的追随者。”上官正道喃喃细语,脸上流淌着不屑。
同时,他悬着的心再次回落,上官正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乳娘放心,那狗腿子,我会一直盯着。”上官正道说完,就瞥了一眼门口,上官道一应该就在门外看守。
“不,你一定牢牢地记住,这或许是乳娘给你最后的要记,你不能敷衍了事。”慕容晓洁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生怕漏掉了什么。
“谢谢乳娘,乳娘的忠告,句句在理,我会认真严肃以待。”
“好吧!乳娘会千方百计,接近慕容林致。”慕容晓洁说完,叹息一声,脸上只留落寞之色。
上官正道讪讪一笑,拿出一个纳物袋,郑重其事,交给慕容晓洁。
慕容晓洁接过纳物袋,轻轻一揭袋口,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慕容哓洁赶紧屏住呼吸,迅速将袋口封紧。
异香飘散逸尽,室内两人才开始呼吸。
“小少爷,你只有此事交给老身处理。”慕容晓洁呼吸恢复正常,问道。
“只有此事,别无其他。”上官正道神采开始飞扬。
“那老身可以出去了?”慕容晓洁没有再望着上官道一,一双眼睛盯着茶室的木门。
“乳娘,你走吧!我想在此休息一会儿。”看到慕容晓洁此刻的态度,上官正道感觉自己丢掉了重要的东西。
刚升腾的兴奋,一下子又被什么浇灭,他感觉全身泛力,身体跌坐茶室的座椅上。
上官正道没有心情去室外,陪六名追随者吃一顿最后的午餐,一个人留在茶室,默默地喝茶。
慕容晓洁来到室外,和上官虹江、上官虹河、上官虹湖等五个追随者汇合,六人围坐在一起,相对无言。
此刻,他们在福满楼是以主人的身份,吃最后的一顿午餐。今日离开后,再上福满楼,他们的身份就有了变化。
上官道一没有和六名追随者聚餐,道不同不相为谋,身份不同,地位不位,所组成的圈子也不同。
六名追随者修为不跌落,他只能仰望的,可现在,他对六名追随者,只剩下了俯视,对他们只有鄙视和不屑。
众人心事重重,午餐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吃过午餐,六名追随者默默无言,下了楼。
上官正道一直留在茶室,没有与众追随者见面,众追随者回头看了一眼福满楼,就上了兽车。
车上,上官道一闭目养神,见众人上车,便吩咐车夫驾车,匆匆忙忙离去。
他领着六人去了移交的店铺,他们六人便与店铺一起,从今以后,再不与上官家族有任何瓜葛。
六人心情沉重,但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店铺中还站着几十人,一一扫视,居然全部相互认
识,清一色跌落修为的追随者。
遥想当年,他们全是上官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当然,那是过去式了,主人战死沙场,他们就成了无根的浮萍,被人奚落。
慕容晓洁细细的一看,发现这儿,自己是唯一的女性,她向众人微微一笑,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众人心中忐忑不安,自己是名符其实的废物,主家对他们都如弃敝屣,新东家又怎么样,他们不知道。
虽然在家族中,对新东家的风评,众说纷纭,有人赞他是圣者,有人说他是傻子。
各有各的说法,各又有各的证据,公说公有理,意见从来没有统一。
现在,新的东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过会儿就能见分晓。后半生的生活将是怎样,那就得看新东家是什么样的脸色。
慕容晓洁来自慕容家族,虽然是一个仆人,但主母将她视为姊妹,她对慕容家族知之甚深。
正因为她知之甚深,慕容晓洁的心更加忐忑不安。慕容家族在云郡是当之无愧的霸主不假,可内部竞争不断,矛盾层层叠叠。
慕容林致,她也听说过,与他也颇有渊源,上上次兽潮,慕容林致的父母亲,就救她夫妻俩于兽口中。
此恩,他们夫妻俩还没有报答,慕容飞虎夫妻俩战死于兽潮中,而慕容林致由族长慕容天抚养。
十年转眼即逝,慕容林致长大,可是她们夫妻俩则修为跌落,化为凡人,废物一对,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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