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可还不等身边之人前去查看,淮安王世子就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
淮安王世子的亲信与府兵,被一群战力极强的官兵杀的节节败退,其中一名身材敦实着软甲的武将,已是杀的浑身染血,一把长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周身根本无人能够靠近。
“恭亲王?”淮安王世子不可置信的惊呼。
“皇上!臣萧日朗,前来救驾!”恭亲王一面冲杀,一面大吼,“营救皇上,拿下淮安王世子!”
“是!”官兵们齐齐响应,吼声震天。
局面再次反转,恭亲王一方呈现一边倒的优势,他带足了兵马, 淮安王府的那些叛军根本是螳臂当车。
淮安王世子见情况不妙,急忙便要逃走,是可一转身,却被身边的侍卫拿下了。
“你做什么!”
“世子爷,对不住了,您原来是欺骗我们弟兄,那明明就是当今皇上,您却说那是假冒的,害的弟兄们差点铸成大错!”
“你,不忠小人,卑鄙!”
“不忠?世子意图弑君,岂不是最大的不忠!”
侍卫将淮安王世子拿下,便高声道:“贼首已被拿下,兄弟们都被淮安王世子骗了,不能一错再错!”
叛军们闻言,立即机智的放下兵刃跪地投降,官兵便冲上前,将这些人都制服在地。
“皇上。”恭亲王简直杀成了个血人,直奔到景鸿帝面前,放下大刀跪地行礼。
“臣救驾来迟,请皇兄恕罪!”
景鸿帝理了理被拉扯歪了的外袍,将转到身前的披风又重新披好,负手而立,轻哼了一声:“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亲昵的语气,就似恭亲王从未做过盗走一百八十万两白银的事一般。
楚君澜抽出手帕正为萧煦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闻言看了一眼景鸿帝,又询问的看着萧煦。
萧煦对她笑笑,将人揽在了自己怀里。
楚君澜立即就松了一口气。
恭亲王垂首,恭敬行礼道:“回皇上,当初臣得知户部拨的白银丢失,便察觉事情不对,是以立即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想等着此事发酵起来,只瞅着谁蹦跶的最欢,谁便有可能是盗走白银的贼。”
“你倒是机灵。”景鸿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也真够沉得住气。”
恭亲王苦笑:“臣知道自己是肯定没做这事儿,而淮京这个地界上,又有多少人有能力做此事?臣藏在暗处,果不其然,如今幕后黑手已自己暴露了。”
所以,恭亲王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将整个恭亲王府女眷的安全也弃之不顾 了。
张王妃、蔡王妃以及王府其余妾室,此时都面色惨白。张王妃搂着萧子兰,心下失望,却也有劫后余生的释然。蔡王妃则是失望透顶,掩面而泣。
景鸿帝垂眸哼了一声:“你倒是好算计,不禁将你家人都算进去,将朕也给一并算进去了,你让朕给你做钓鱼的诱饵,你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