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昨天晚上在院子里挂了好多红灯笼。”
“不过今天一早我们的人悄悄去看过,他好似住的还挺不错,有说有笑的,早晨还出来在街上的早点铺子买过白粥和包子。”
“哈哈,我的小美人们居然没有走,真真是老天眷顾我啊。”刘建仁大笑道。
刘瑜仁朝捕快摆摆手让他推下去,他说道,“你小子不会想用玄兰来对付那群人吧。”
“还是大哥最了解我。”刘建仁说道。
“玄兰的毒可不好控制,一个不好你喜欢的那两个小美人儿也会跟着死翘翘。”刘瑜仁提醒道。
“这个简单啊,我先用药把他们全都迷晕了,然后悄悄把两个小美人偷出来,到时候烧上两株玄兰,剩下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我还可以把这事儿赖在鬼杀人上。”刘建仁很是得意的说道。
“这主意倒是不错。”刘瑜仁说道。
“可是爹刚叮嘱过我们,让我们不最近不要闹事情出来,如果这几个外乡人突然死在鬼宅,此事在碎叶县怕是又要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如果被新来的知县知道了,怕是又要多生事端,到时候你被爹打,我可不管劝架。”刘瑜仁人又说道。
“你跟爹真是能絮叨,不就是来个新知县吗?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来过,那次爹都小心翼翼的,最后还不是白担心,他们那些人,一个个不是贪财就是贪色,想要拿捏太容易了,大哥只管放心好了,几个外乡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刘建仁很是不屑的说道。
“小心些总是好的。”刘瑜仁劝说道。
刘师爷是一个做事十分谨慎的人,这些年他在碎叶县当师爷,当然除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刘建仁,其他地方他做的那都是滴水不漏,找不出半分错处来。
就连碎叶县这边的税收,他也说的有理有据,并不是胡乱收的。
秦荣煊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买了一背篓的杂七杂八。他在集市上,铺子里问他们需要交的税,如果是常人肯定无法发现这些税收里面有多收的情况。
但是秦荣煊精通魏国律法,对于税收那更是熟烂于心。他发现刘师爷手段极为高明,这些年为国的税收一直在变,前几年年景好的时候,税收就会高一些名目也多。
如果遇上灾年,国家就会下发减税的文书,据秦荣煊所知碎叶县从前年开始就下发过减税的文书,上面写着减税三年。
但到了刘师爷这边,就变成了减税一年,后面两年照常收税。
但是秦荣煊没见过衙门的账本,还不知道刘师爷在上缴税的时候,是不是也按照他实收的税来交。
除了这些固定的商税,秦荣煊还发现如果是外地来碎叶县做买卖的商人,还需要另外交一个赏钱,这个不算税,说是外来的商人,抢了本地商人的买卖,他们就应该多交一些钱给碎叶县。
这个赏钱还不少,根据商人带来的货物价值抽一成的银钱。
听着一成不多,但数额大了,这一成银钱也是不小的一笔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