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都是徒劳无功。
梁伯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只有这样,她等下才能配合些。
梁伯在夏晚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动作不断变小时,伸手将她拉住水面,费力将她拖上岸。
夏晚浑身湿透,就这么冻着,很快会晕过去,梁伯早有准备,他点燃不远处早已准备好的木柴,木柴上浇了油,火势瞬间起来,梁伯把夏晚拖到火堆旁。
“说吧。”
“我……我……”夏晚一张脸被冻的青紫,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说不出话,她我了半天都没有我个所以然来。
梁伯的耐心的被消耗的差不多,他拽着夏晚就要朝着火堆里面丢,木柴在油的作用下燃烧的很旺,黄色的火光映在夏晚青紫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夏晚被烤的脸皮子发烫后,或许变成灼痛感,她身上的衣服,不断向外冒着热气,那股湿漉漉闷潮的感觉,似要将她的身体挤爆,在她的身体不断靠近火堆,火蛇将要舔、舐到她的脸时,一股绝望涌出。
夏晚的坚持被摧毁。
“停下!”
“你说,还是不说!”
“我……我说。”
再不说,她就要毁容了,比起命,夏晚更珍惜她的脸。
“小少爷呢?”
“他……他死了。”
“就算是死了,你也得跟我说清楚过程。”
“我不……”
“你敢再跟我嘴硬,我就用这根火棒滚遍你的脸!”梁伯不想再跟夏晚兜圈子,他直接抽过火堆里的木柴,对准夏晚。
“不要。”火星子溅在夏晚的脸上,夏晚被烧的痛呼声。
“说!”
“他被人带走前就已生了重病,时间不长,不治身亡。”
“他的尸骨呢?”
“我听说是随便被遗弃了,如果你想带他回来好好安葬,我可以帮你去打听。”
“你现在是承认残害了二少奶奶、小少爷和老爷子了?”
“我……”
“想好了再说!”梁伯拿出手机录音。
“如果梁伯坚持啊……”夏晚话说一半,梁伯说中火棒再一次送到她的面前,她惊叫声,努力向后缩着身子说:“是,我承认,他们都是我害死的,可我没有办法啊,我当时已经怀了楚楚,我不能让楚楚成为私生女。”
“那是你下贱!”
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女,就可以以那么残忍的方式要了三条人命?!
这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歹毒!
一个杀人凶手,搅的温家家宅不宁,逍遥法外三年不说,还花着温家的钱,住着老爷子生前住的房子,她心里难道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梁伯阅人无数,他自认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却没有一个人的心机和手段能跟夏晚相比的,留下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梁伯执起手中火棒,一阵狠抡。
此时,江边一声声尖锐的痛呼声,划破暗夜的寂静,打的累了,梁伯把火棒杵在地面上撑着身体休息了一会儿后,拖起夏晚丢向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