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感应到,并对刘结草发出了警告。
此人能够躲在门后。并一直没有让房间中两人发现,显然身上就有一件收敛气息的宝物了。
面对突然有人躲在暗中,肖海晨自己却不知,他顿时就有点心灰意冷了。之前归顺刘结草时那一点不甘心。也被这份打击而搅了这份心绪了。
“你是谁?”刘结草不由问道。
他对此人很有兴趣,小人不小人根本没有关系,而是此人来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居然有这份耐心一直潜藏着,显然是算计到了许多,其智谋并不简单。
“我?”那人笑道,“我是无名小卒。不必在意我就是了。”
他说完,直接把自己的牌子扔给了刘结草。然后向两人笑了一笑,头也不回的向来处走去。
“这个人,当真不简单。居然只是听墙角。就算出他自己不是我的对手,立即就果断放弃了。”刘结草皱眉想道,“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东西,是不是应该拦住他呢?”
“他应该是天邪上门的弟子。”肖海晨突然开口道,“那一身仿佛见不得人的全身黑装,就是这个门派的特点了。”
果然,刘结草才想起那个人的装扮似乎与乔若若很相似,除了没有戴帽子把脸挡住外,其他那身黑衣真的似乎是一样的。
不过,之前居然有意无意的忽略了这一点,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家伙……难道……
其实,刘结草猜测的并没有错误。他知道自己这种实力,神通境之下是绝难有多少对手的。
能够影响到他的人,恐怕就只能是神通境了。
刘结草一时也想得更多,也算计出更多的东西。
“只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神通境。为什么他不但偷偷摸摸的躲在一边?为什么明明有实力还要主动退去?”刘结草越想越是不解,“难道,是惧怕我手中这把冰霜剑吗?他看出了冰霜剑的不简单?觉得无法对抗其中的神通?”
“看来,如果有机会,还是要询问一下乔若若,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吧。”他最后只好无奈的想道。
刘结草手中拿着两块牌子看向了肖海晨,后者无奈只好把自己的牌子交出来了。
其实,肖海晨此人傲是傲了一点,但是绝不是刘结草认为的那么不堪,他的骄傲其实是有理由的。若不是遇到刘结草这种突破常规的人,遇到其他人多数都是可以以无天掌轻易解决的。
肖海晨使用无天掌时,越级挑战也是等闲,刘结草真的小看了这个家伙。
无天掌是一门极其难以修炼的功法,往往修炼这一门功法的人都至少要达到神通境才有资格和能力修炼。
而肖海晨,却是在神通境以下就修成了这一门掌法,即使他受限于修为而难以大成,可是也是极为不简单了。
若肖海晨能够将无天掌修成神通,那么他突破神通境之时,就绝对可以达到完美筑基。这就是修炼如此难以修炼的功法所得到的奖励,也是肖海晨努力的目标。
其实,每一个无天宗的弟子,入门后都可以修炼一门叫做《小无天掌》的功法,这门功法的修炼进度往往就代表了一个可能性,也让门派决定是不是提前让某些人修炼《无天掌》。
肖海晨绝不是第一个在神通境以下修成无天掌的人,在他现在这一代的弟子中,仍旧还有两个人拥有同样的成果。作为大门派就是有这种优势,但一个大门派中的同一代弟子中只有三人能够有这种成绩,肖海晨绝对也算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但是,不管此人是不是天才,但他已经完全败在刘结草手中了。要知道肖海晨专修无天掌,根本没有其他战斗手段了,他败了就是完全败了。而刘结草呢,他鬼知道还有多少手段没有使用出来呢,这其中的差距想一想就觉得惊人。
其实,即使是白鸦儿,她面对刘结草的进境也是自叹不如的。而看似极为强力的古月铃,若是到时无法成就出本命神通,也是没有任何一点可能超过刘结草这个师傅的。
不过,刘结草如此轻易战胜肖海晨,让某个天邪上门的神秘人主动退避,却完全没有任何一点高兴的意思。
原因其实也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他已经得到了三块牌子了,但最后一块却仍旧不可得。也就是说,如果最后一道门一直没有人来,那么之前的成果就是白费了。
“难道,那个人主动退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刘结草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问题了。
是的,现在这种时候应该来的都估计到了,再不到的人后面想再来到这里,几乎可能性就不太大了。
既然那个人觉得三块牌子没有意义了,所以才主动退去了。
想到这一点后,刘结草不由郁闷了。那他与肖海晨打这一架算是怎么回事呢?
甚至他觉得,那个天邪上门的人果然算计厉害。那人恐怕有一门强力的探查功法,直接把墙后的情况都探清楚了,因此也不进入而是等待结果。
无论里面的人打得怎么样,如果真的里面三块牌子全部都出场了,那个人再出场也不迟。
而如果真的无法聚集齐四块牌子,那么神秘人再进入其中参与战斗,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比起此人来说,明明拥有窥天镜可以探查的刘结草,却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即使是事后诸葛亮,让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一些,可是根本于事无补,完全没有起到任何实际的作用。
他只能与肖海晨面面相觑,不知道干啥好了。
肖海晨是天才,自然不可能是笨蛋,刘结草想到的事情,他也是慢慢才想到的。虽然比刘结草想到的要晚上一些,可是仍旧还是想明白这个无解的问题。
刘结草此时正暗中使用窥天镜开始探查,想要探明另一个通道的情况,甚至更把探查范围扩大,想要查清楚这个建筑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他坐以待毙,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