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纹身由两个部分组成。树苗纹身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一颗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桑吉恩嫁接在树枝上的玫瑰花苞如今也已彻底盛开,绽放出妖艳而诡异的血色光芒。
我正想询问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不过桑吉恩似乎不仅仅只是想指点于我,他的右手朝我胸口绘着玫瑰的地方继续伸来,最后……直勾勾地从我的胸口处插了进去!
没有流血,没有受伤,彷佛只是幻觉一样,但接下来的情形却让我瞠目结舌。桑吉恩将手握紧,然后拔出,紧接着一根棍状物从我的体内被活生生地拉扯出来。而我则傻傻地看着这根不知道是脊椎还是肋骨还是其他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从我胸口抽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搞出什么意外,直到这根棍状物被桑吉恩完全抽出后放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一根生机勃勃的木质法杖,法杖顶端雕刻着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桑吉恩点点头,“作为比娜米拉更加慷慨的君王,我的代言人应该有一件像样的信物。”
“谢谢您……”我仔细端详着这柄法杖,再度向他发问,“这柄法杖有什么作用吗?”
“当你握有‘血腥玫瑰’的时候,我的力量将与你同在。除此之外,在你遭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可以从这柄法杖中获取帮助--不过这样做会使玫瑰凋零。”
玫瑰花绚烂的色彩与沁人的芳香让我爱不释手,听到桑吉恩的说明,我赶紧向他问道:“如果玫瑰枯萎了,我该怎样让它恢复生机?”
“它会汲取凡人的**作为养分。”
“怎样让它汲取?”
“将来你会明白的。”
迪德拉君王看来都是一帮不爱把话说完的家伙,大概这样会让他们显得逼格比较高吧……总之既然桑吉恩已经如此作答,就没有必要再穷追不舍地问下去了。我将目光从法杖上挪开,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一幕奇异的场景,坐在我对位的弗洛特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变成了一位风华绝代的陌生女子!
不对,还谈不上陌生,我的记忆里仍留下了一丝印象。在桑吉恩化名为“山姆.圭文”引导我来到瑞驰的那一夜,乌鸦鬼婆的宴会还未被闯入的戴尔芬打断时,躺在祭台上等待仪式加身的弗洛特拉在我眼中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意识到面前的女子正是弗洛特拉,我再次向桑吉恩寻求解释,“弗洛特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你将‘血腥玫瑰’握在手中的时候,我的力量会从你的身体中涌出,附着在周围每一个心中存有**的凡人身上。可爱的小弗洛特拉现在是我的预言家了,所以她也会对**之主的力量更加敏感。”
如空谷幽兰般淡雅脱俗,又如出水芙蓉般明艳动人,来自安德拉与迪德拉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水乳交融,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女子粉嫩的双颊在我的注视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让顿感失礼的我急忙收回了略带侵略性的目光。
“血腥玫瑰”被我插回到胸腔之中,重新化为绽放在枝头的艳丽花朵,而弗洛特拉也变回了小女孩的青涩模样。为了掩饰刚刚的失礼,我咳嗽一声,再度向桑吉恩提出了问题。
“除了您种下的玫瑰花,这棵树苗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的到来让那批凯娜的信徒摆脱掉乌鸦鬼婆的威胁重获新生,这算是凯娜给你的奖励吧。”
我点了点头,将气息聚集在胸口部位,试图挑动树苗让它活跃起来。只是树苗的动静未免有些太大,随着心脏势大力沉地跳动了一下,无拘无束的生命气息立刻从我的脚底向四周蔓延宣泄开来。
数道蔓藤从我脚下破土而出,差点把面前的餐桌顶翻。大概是树苗察觉到我正在用餐,蔓藤上不合常理地结出了各式各样的瓜果:葡萄、柑橘、香蕉……甚至还有一颗新鲜出炉的西瓜拽断了瓜蔓,砰地一声砸在地面碎成了一滩红渣。
桑吉恩随手从蔓藤上拔下一根黄瓜咀嚼了起来,而我手里则捧着一根刚刚从头顶掉下来的茄子。呃,话说这玩意儿能生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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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周要搬家,以及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总之保证不断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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