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牢头她,她要和我那个,又被老爷你给斥走了,可见,老爷你和别人不同,是光明磊落的。”
这个花红这个那个的一通乱说,苟参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说刚才抓捕阮小六的时候,差役们都趁机占她的便宜,而自己没有动手,还有刚才那个像男人一样的女狱长果然是想要和花红磨镜搞百合的。
“他妈的!老子看着就觉得那个牢头像是个同*姓*恋,姓取向果然不正常。”
“不过,你老爷我其实也是个正常男人,也想过占你的便宜,就是面皮薄一点、比别人会隐藏一点罢了。”
既然在花红的心里当了一次好人,苟参就将好人的声望延续到底:“那你好好想想,看有什么能减轻对你的惩处的,我也好在县尉面前为你求情,否则,你就等着在这里继续捱下去吧。”
花红沉默了一会,苟参听到外面更漏声声,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花红是在记*院勾栏里混过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些,看到苟参的表情,就迟疑着说:“奴家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对老爷有用处……”
苟参听到这里,猛地心有警惕,转身出了牢房,果然看到那个男人一样的女狱头慌忙的朝着相反的地方走。
苟参冷笑了一声,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吐沫,脚下一跺,心说这颖水县衙就没几个好东西,然后又回到了监牢里。
花红张口要说,苟参俯下身去,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红花就凑了过来,对着苟参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一会,苟参叫那女狱头过来,板着脸说:“县尉交待要好生看待这女子,如有差池,哼哼。”
苟参再不看这女牢头的丑样,一路出了县衙,就朝着河西阮小六的家奔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苟参在阮小六家的院子里果然刨到了一个牛皮布袋,布袋还很沉,他打开看了一眼,果然都是金银钱物,又急忙的绑好,吃力的背着准备走。
苟参走了几步,脑中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在抓获阮小六的时候,自己分明记得阮小六有几次眼睛一直朝着屋顶的方向看,本来以为阮小六对自己这些差役是不屑一顾,如今想起来,难道他在屋顶哪个地方藏了什么?
苟参再次进到屋里,看看空荡荡的屋顶,想了一下,找东西垫着,费力的攀岩到了房梁上,果然发现在房梁的木柱子摆放着一个油布小包。
房梁上都是灰尘,但是油布包上却很干净,看起来像是刚刚放置的,苟参打开油布一看,里面包的却是一本薄薄的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绢书,这绢书上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全是蝇头大篆。
此时屋里黑暗,苟参也无暇细看,胡乱的塞到怀里,出了屋背着那袋子财物回颖水去了。
一夜辛苦,早上苟参还在屋里酣睡,大门外有人急躁的拍门,他穿着衣服过去将门打开,外面的人是李明俊。
李明俊一看苟参睡眼惺忪的,急着说:“你倒是还能睡得稳,快走,县衙出事了。”
“怎么?县衙能出什么事?”
李明俊和苟参急急的走着说:“昨晚押回来的那个阮小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