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造而成,踩上去光滑柔软,不冷不热,赤着脚儿行走时,那种舒坦,能一直柔软到人心里去。
华丽舒适的大床,帷幔半垂,窗的内侧,有一扇大窗,其圆如月,窗外风景,直若圆月中映出的一副美妙绝伦的图画。
靠床的几案上方,白玉的墙壁上有一排内嵌的酒格,水晶杯子,酿造的极品的葡萄美酒。
陈玄丘抽出一瓶,感觉入手沁凉,这才醒觉,那酒格用的是寒玉。
沐浴之后,穿着轻软贴身的小衣,端上一杯沁凉的葡萄美酒,赤着双足,踏在那柔软的绒毛地毯上,欣赏着室内的温馨华丽、窗外的明月幽兰,简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陈玄丘正想品尝完一杯美酒,便去榻上小憩,就听门扉被叩响了起来。
幸好雀儿和表妹不在这里。
想到两个人拖着他,唇枪舌箭一样的情形,陈玄丘犹有余悸。
他吁了口气,将酒杯放下,回身道:“进来!”
他本以为,是宫里的侍婢仙娥,要为他铺床叠被,却不想门扉一开,却是娉娉婷婷走进一个美人儿来。
她刚沐浴已完,身上性感狂野的豹纹装不见了,换穿了一袭轻柔薄软的纱衣睡袍,一双雪足从木屐中抽出来,便踏上了长绒的地毯。
柔软的长绒地毯,瞬间就吞没了她的一半脚掌,只露出晶莹如玉的掌背面,丝丝华绒中,隐隐现出五只卧蚕宝宝般的脚趾,上边涂着鲜艳的丹蔻。
“西王母娘娘?”
陈玄丘有些讶异,他没想到西王母不告而来,而且,竟是这样的一身打扮。
这只有在自己丈夫面前,才能如此不见外吧?
西王母手中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正在擦着湿软油亮的秀发,娇美的脸庞有些潮红色。
她歪着头,擦着头发,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脚抬起,脚掌一拨,便掩了门,仿佛进了自己的寝室一般,走到榻边,一屁股就在榻上坐了下来。
西王母歪着头擦头发,一双雪足贴着长绒地毯轻轻悠荡着,美眸一瞟,看见床头几案上的半杯残酒,不禁笑道:“公子好雅兴,紫微帝君宫中这美酒,如何?”
陈玄丘有些茫然,他是实在不理解。
西王母是太古时期的女仙,就算太古时候的女人不太注意什么男女大防,可她毕竟活到了今天啊,不可能思想意识还保留在那个年代吧?
陈玄丘现在已经确定,西王母就是曾经的东王妃婉妗,阿修罗族极了不起的一个女人。
能征服罗睺的人,可见她必然也是极为杰出的女子。
若说以阿修罗族一贯的女尊男卑习俗,养成的她们的性格,这么做倒是不算稀奇了。
性别换一换。
一个美丽的女子,被一个男子盛情挽留,留宿在他的府上。
若这男人对她有撩拨之意,故意沐浴已后穿着睡袍就去人家寝室探望,这种事还是有的。
阿修罗族就是女性主动,男性被动,但那是西北南三个部落啊。
罗睺东王部落,不应该如此吧?
见陈玄丘还在发愣,西王母手上的动作一停,俏巧地白了他一眼,手一旋,那毛巾就飞起来,罩向陈玄丘的脸。
陈玄丘连忙伸手抓住,只觉毛巾上一片馨香扑鼻。
西王母娇嗔道:“愣着干什么,在这里,你是主,我是客。
没有一点待客之礼吗?
不给我斟一杯酒尝尝。”
陈玄丘无奈,又取出一只水晶杯,为她斟了杯酒,递过去。
西王母伸手接过,轻轻摇着酒杯。
殷红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轻轻旋荡着,被灯光映出琥珀色的光泽。
酒香味儿,渐渐飘散开来。
陈玄丘退了两步,在锦墩上坐下,沉住气道:“娘娘深夜至此,是要谈些什么?”
西王母魅惑妖异的目光,向他盈盈一瞟,然后举起杯来,微微仰头,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浅浅饮了口酒,这才向着陈玄丘启齿一笑:“公子似乎是明知故问呢?”
此时此刻,一个绝美性感的女子,身上只穿着烟罗似的轻软睡袍,胸襟微敞着,令人心旌摇动。
陈玄丘不禁有些口干起来,心跳也有些加快。
“娘娘还请明示,陈某确实不明白。”
“呵呵”西王母举着水晶杯,懒洋洋地靠在了被子上,双腿一抬,便上了榻,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瞬间显现。
轻腰欲折,体态柔美,雪脂如玉“陈公子,这可别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西王母轻轻屈起一条腿,手指拈的水晶杯随手一放,竟用自己的膝盖稳稳地立住了水晶杯。
她微微侧身,手托香腮,媚眼半张地睇向陈玄丘,悠悠说道:“原本东宫西母,共谋三界。
如今公子异军突起,论实力,恐还在我二人之上。
你只说,如何合力攻打天庭,本宫倒是想知道”西王母青葱玉指轻轻一剔,便懒洋洋地搭在了自己精致粉腻得能养鱼的性感锁骨上:“打败天庭之后,我们该如何瓜分三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