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在教安安文字拼图,看见姚凌锁匆匆上楼,蔻里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两位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先生回来了。”白老师起手站到旁边。
蔻里心情不错,拉了把椅子,兴致勃勃地坐下来看安安拼图。
安安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叔叔,你踩到我的拼图了。”
蔻里弯下腰,和小朋友对话:“你该改口了。”
安安不愿意,把头撇到一边。
蔻里也不生气,一只手就能罩住小孩的脑袋瓜,掰正过来:“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
“交到新朋友了吗?”
安安点头。
她认识了一个和她一样喜欢挖土机的小朋友。
“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安安困惑地看着蔻里:“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因为你姓姚,是整个西西戈尔最珍贵的宝贝。”蔻里把安安抱起来,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头顶,“因为你可以摸我的头,因为你以后会和我一样,长出金色的头发。”
后一句骗她的。
不过蔻里是真希望她能有一头金发,更像他,带出去谁也不会看走了眼。
只有幼儿园文凭的安安信了蔻里的鬼话:“可是我不喜欢金色的头发。”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安安想了想:“红色。”
“知道了。”
*****
戒指姚凌锁锁起来了,没有再戴过。蔻里再次来骆驼湾,头发已经变成了红色。
查文开了一辆挖土机过来,安安开心地去邀请隔壁邻居家的哥哥过来看挖土。
白老师也去看挖土了。
别墅里只剩下蔻里和姚凌锁,还有一位油画师,画师是蔻里带过来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
“把下午空出来,帮你画肖像画。”
姚凌锁不知道蔻里为什么突然要给她画画,在这个相机普及的年代里,已经很少人会画肖像画了。
她不太愿意,但画师老先生年纪很大了,人也很慈祥,跟她说话的语气很像她的外祖,她不忍心拒绝,听从了老先生的话,在光线最好的窗前坐下。
老先生说,不用刻意摆姿势,坐着舒服就好。
老先生画得很慢,画了一下午,蔻里在旁边看了一下午。他分明很忙,接了好几个电话,但就是没走,在画的视线外面看她坐得犯困。
快天黑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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