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句话的时候,五爷还是暗自心惊,难道來的人厉害至此。
聪明人之所以聪明,一方面在于天赋,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时时刻刻的都在思考,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五爷跟着二爷向内宅走去,径直去了二爷大宅里的演武大厅,五爷还是沒能忍得住心中的好奇,“怎么把客人放在这儿招待!”
“是他们自己要过來的,说是久仰咱们王侯门弟子的身手,想一较身手。”二爷又是一声叹息,好像不太愿意在这个话題上多谈。
两人走近占据了大片土地像是中学的一个大礼堂似的演武大厅,就听到里面传來吆喝声和男人女人地喝斥声,女人,五爷有些奇怪,在这里听到男人的喝斥声是正常地,但是听到女人的喝斥声就让他觉得有些古怪了,王侯门不是沒有女人家学武,但多不精,特别是年轻一代里面更是少之又少,连夏侯若萱的身手也只是能对付一些小人物,所以,有一些正式场合时,王侯门是禁止女性家属出來的。
如果对方要和王侯门地弟子较量的话,上的肯定会是男弟子,那么女人肯定是对方的人了,那边派來地谈话代表是女人,这样想着,人已经跟着二爷进了宽敞明亮的演武厅,一进场,五爷的心脏就被撞击了一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系着领结长发被扎成一个马尾的女人正扛着一个男人往地上摔。
而当那个男人倒地的时候,五爷才看清他的脸,他是夏侯德武,二爷身边的得力助手,身手虽然不及木神,但却是年轻一代中的好手,甚至比自杀小队的队长夏侯正阳还要强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进自杀小队的,如果能跟在王侯门地一些大佬身边做贴身侍卫,前途不是更好。
看到二爷和五爷进來,大厅里的人都站了起來,二爷的大儿子夏侯馨声迎了上來,脸有愧色地和两老打招呼:“爸……五叔……”
二爷“嗯”了一声,就往站在拳击台一角地两个男人走去,刚才那个在台上英姿飒爽的女人站在高台上,一脸挑衅地看着下面的王侯门弟子,五爷拍拍夏侯馨声的肩膀,也跟着二爷向客人走去。
对方总共來了三个人,除了那个在高台上战意昂然的女人外,另外两个都是男人,同样地精致黑色西装,白色衬衣上面打着黑色地领结,看起來很像西方來的绅士,不见得英俊,但却儒雅之极,无论举手投足都让人很舒服,隐隐地流露出一丝贵所、和一丝丝傲气,但表现的很恰当,不会让人觉得盛气逼人。
“抱歉,让三位久等了,突然出了点儿事,所以临时中断了我们的会谈,我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夏侯品端,我们可以就前面沒有结果的问題继续洽谈。”二爷微笑着说道,他的视线主要是放在面前那个三十多岁面相比较普通的男人身上,五爷猜测他可能就是谈判的代表。
“沒有继续挑战的吗。”那个中性打扮的女人在台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王侯门弟子问道,台下还站着不少王侯门弟子,可能是夏侯馨声为了壮声势而拉过來的,沒想到派上去好几个挑战者都被人家给丢下台,现在人多反而成了对方耻笑的把柄,女人轻轻摇头,满脸的遗憾,“真是让人失望,天下第一大帮……哎,还是玄武门让人有些期待……”
“小蝶,下來。”男人轻声说道,证据平淡,却沒有生气或者责怪的意思,看來,王侯门之行他也有些失望。
“是,团长。”叫小蝶的黑衣女人直接从高台上跳下來,那美妙的身段还是吸引了不少王侯门弟子的眼球,我在台上打不过你,我在脑海里意淫死你。
二爷和一爷的脸都有些难堪,自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王侯门百年立派,百年传承,像一个雪球般越滚越大,钱财也越來越多,现在每个人都一头扎进安乐窝里,争钱、争权、搞内斗忙的不可开交,还有几个人吃得了那份苦去练习枯燥无味的功夫。
和平时代倒也罢了,大家都沒有这么忧虑,但当王侯门遇到一次次的挑战时,这种弊端便完全地暴露出來了,也难怪玄武门现在这么蛮横,敢去挑战百年王侯门,先不说他一分为三,只是战斗力这一块就要大打折扣,这就是所谓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了吧。
“抱歉。”中年男人也看到两位老人家沒办法下台,身体微微鞠躬,很标准的一个骑士礼,“现在,我们可以接着商议了,我们是很有诚意要和两位代表的王侯门合作,当然,我想这个时刻你们也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