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该站出来表明态度。”
“你心中有愤怒,有热情,想要站出来那便站出来。总不能一盆冷水将你心中火热浇灭。浇灭容易,再想燃起来可就难了。”
叶慈也想明白了。
刘珩纵然行事毛躁,有点蠢。但他一腔火热必须珍惜。
难得少年热血,还不曾被同化污染,何不让这份热血保持得更久一些。
这年头最难的就是纯粹的热血,不带任何利益思考,出发点仅仅只是为国为民为江山社稷着想。
很难得!
刘珩嘚瑟一笑,“你心头佩服本王,崇拜本王,对不对。你就别否认了,本王早就看出来了。你说出来,本王绝对不笑话你,你崇拜本王是应该的。”
叶慈:“”
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刘珩这嘚瑟劲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叶慈呵呵两声,“看来这顿打没将你打痛,应该再来三十棍子。”
“最毒妇人心!”刘珩‘痛斥’!
叶慈哈哈一笑,“现在你怕了吧!”
“本王岂会怕你,岂不闻无毒不丈夫。”
“一个毒妇,一个有毒的大丈夫,果然很配。”叶慈调侃道。
她这一说,两人齐齐大笑出声。
刘珩笑起来,就牵动了伤口,果然又哎呦哎呦叫起来,夸张无比。
临走的时候,叶慈才告诉他,文武百官对他这次的表现很满意,称赞他有担当。
刘珩这回却没嘚瑟,他有点意外,“真的?你不会故意这么说,逗本王开心吧。”
“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问宗正寺的打听情况。”
“这是意外之喜啊,本王竟然因祸得福。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心情不言而喻。
没想到挨一顿打还有这好处。
他都做好了被人嘲笑愚蠢的准备,结果,文武百官竟然赞他有担当。
这这这心里头美滋滋,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
叶慈捏捏他的脸,“你可真是一点城府都没有。”
刘珩笑道:“在你面前本王要什么城府。自然是该笑就该笑,该哭就哭。本王不是好面子的人,脸面与我都是浮云。”
“是啊是啊,全都是浮云。莫要让外面的人看见你这副傻样。否则,会让人大失所望。”
“哪有!本王这叫赤子之心,不带半点虚伪客套。”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不要夸夸你英明神武啊?”
“来吧!再多的赞美本王爷承受得起。”
两人一阵笑闹,眼看天色安暗沉,叶慈不得不离去。
“过两日来看你,你在这里要乖乖的,不许惹事。”
“赶紧回去,天黑了不要在外面逗留。本王在这里好得很,有人伺候,你不用操心。”
这回轮到刘珩催她赶紧走,走夜路他不放心啊!
就算是在京城,就算有大批护卫,他也不放心。
叶慈也不耽误,又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去。
本想再给徐驸马道给谢,问了人才知道,徐驸马早就下班了。
只能等下回见了面再做道谢。
一大早,吴王妃孙氏来拜访。
叶慈打起精神应付,将人请到花厅落座奉茶。
昨晚上没睡好。或许是因为担心刘珩,或许是习惯了两人睡一起,突然只剩下她一个人就有些不习惯。
总之今儿有些精神不济。
不得已上了妆,遮盖了一下憔悴的面色。
若是被人看见面色憔悴,定会惹来各种猜想非议。
吴王妃孙氏刚一见面,就打量叶慈的脸色,“你还好吧?没想到陛下这么大的火气,竟然将定王关进了宗正寺。”
“我还好,多谢吴王妃关心。”
“定王妃莫要和我客气,我们既是朋友,又是妯娌,住得又近。正该互相多走动走动,谁有了难处也理应多多看望。”
叶慈抿唇一笑,“吴王妃言之有理。定王被关进宗正寺,府里的确乱了一阵子。不过现在都理顺了。”
“听闻昨日你去看望了定王,情况如何?伤势不严重吧?”
“劳吴王妃关心,伤势不严重,已经用了药,不需几日就能好转。”
“听闻宗正寺那地方条件不好,阴森森的。若有什么难处,你尽管告诉我。我家王爷同定王是兄弟,本该互帮互助。我家王爷已经打算好了,等到陛下消了气,就要进宫求情。还说了,改明儿要去宗正寺看望定王。”
“这怎么好意思。我家王爷惹出来的祸事,岂能牵连吴王。万万不可。”叶慈连忙拒绝。
吴王妃孙氏却说道:“你莫要同我客气。他们是兄弟,互相帮忙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