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表里不一,嘴里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叶慈嗤笑一声,讥讽道:“我嫌弃,所以我丢掉了自己的身份,这是底气。然后,我又回到了这个圈子,这是本事。你要有这本事,你也可以马上丢掉驸马的身份,然后来个华丽的转身。只可惜,你没这本事。”
“你”
“你什么你。对本王妃说话最好客气点。本王妃平日里看起来好说话,不等于没有脾气。藏起你的不甘和抱怨,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想做什么?”
“假如我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实告诉新平,再告诉定王,你猜会怎么样。”
“你怎么敢!”窦驸马色厉内荏,看起来很凶狠,实则已经开始心虚。
叶慈嘲讽道:“我当然敢。我告诉你,本王妃今儿要是出了丝毫的差错,王爷会让你偿命。所以,你最好识趣点,别再挡道。”
窦驸马连连冷哼,“你就是仗着定王的宠爱,才有如此底气。我倒是想看看,等你色衰而爱驰的时候,没了定王的宠爱,你拿什么嚣张。”
“不劳你操心。想看本王妃的笑话,你这辈子都等不到。告辞!”
窦驸马彻底败下阵来,自然不敢再阻拦叶慈离去。
叶慈坐上马车,冷哼一声,今儿真是晦气。
丫鬟秋葵陪在她身边,“驸马是疯了吗?他怎么能挡王妃的道,还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王妃又没碍着他,他发哪门子疯劲。莫非是在公主那里受了气,找不到人发泄了。”
叶慈冷冷一笑,“他就是无事生非。估计是憋久了,见到本王妃不爽,就要发作。”
“他凭什么不爽。王妃走到今天,全凭自己的本事。他自个没本事,爹妈不能干,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没投好胎。”秋葵哼了一声,打心里鄙视窦驸马。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将一腔怨气朝女人发泄。
“王妃定不能饶了他,一定要告诉王爷,让王爷收拾他。”秋葵又补充了一句。
叶慈笑了起来,“找王爷告状,也不是不行。就怕他跑到新平公主跟前唠唠叨叨,刺激公主。万一要是流产,本王妃也落不着好。”
“他是不是就是仗着公主怀孕的机会,知道王妃不能真拿他怎么样,所以故意生事。”
“有这可能。”
叶慈琢磨了一下,窦驸马真是欠揍。没遭遇过社会的毒打,想当然就该找她的茬,真以为她好欺负。
她告诉秋葵,“此事不许告诉王爷,回去后谁都不准说。本王妃自有主张。”
“王妃要忍下这口气吗?”
“你别问,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记住,不许告诉王爷。否则,本王妃唯你是问。”
“诺!”
回到王府。
叶慈在书房召见了黄公公。
她屏退左右,只留黄公公在跟前,“会干脏活吗?生面孔,干完就离开京城去外面躲一躲风声。不能让人查到王府头上。”
黄公公愣住,画风不对啊!
“王妃想收拾谁?老奴手底下的确有几个专门干脏活的人,同王府没关系,查不到王府头上。”
叶慈问道:“可靠吗?”
黄公公连连点头,可靠,必须可靠。
“王妃吩咐一声,卸腿还是卸手,保证完成。”
“新平公主的情况很不好,怀孕反应很大,每日时寝食难安,正是需要人日日陪伴解闷的时候。给我打断驸马的腿,如此一来,驸马就可以天天陪着公主殿下。懂了吗?”
叶慈死死盯着黄公公。
黄公公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心想窦驸马到底干了什么,竟然将王妃娘娘得罪得这么狠。
他忙说道:“老奴明白。打断窦驸马的腿,让他一直陪着公主殿下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叶慈笑了起来,“你理解得很到位。记住,此事保密。你干爹邓少通那里也不许说半个字。你敢走漏消息,从今以后你就别在王府当差。”
“老奴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半个字都不会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