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算了,算了,她就不废这个脑细胞。等刘珩来了,让刘珩操心。
她略微吃了点,又眯了一会,听见外面各种动静,显然是刘珩来了。
这会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开成帝刘珩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喜气,走路也是脚下带风。
他走进寝宫,见叶慈已经醒来,顿时就要笑。
叶慈连忙制止他,指了指身边的小人儿。
刘珩:“”
差点忘了他的乖儿子。
他止住了笑,来到床边,挨着孩子坐下。
“孩子睡了?”
“嗯,喝了奶就睡了。吃了睡睡了吃,不闹腾,大家都说这孩子乖,好带。”
“朕的儿子当然懂事。”
呸!
什么都往脸上贴金,要脸吗?
刘珩偷笑,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脸蛋,“这孩子长得像朕。”
叶慈忙问,“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朕两只眼睛看出来的。母后也说,孩子和朕小时候一模一样。”
“母后见过孩子了?”叶慈问道。
开成帝刘珩点点头,“母后还抱了孩子,说这孩子懂事,不哭不闹,很贴心。还说这孩子比朕小时候好带,话里话外都是嫌弃朕小时候太爱哭闹。哼,朕那么小的时候,哭闹一下又如何。”
他还不服气了。
比不过儿子,让他心里头有点不爽。
叶慈忍着笑意,她可是知道笑起来伤口有多疼。
“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儿子比你强,比你体贴人,你不是该高兴吗?”
“朕当然高兴。朕就想着,万一孩子长大了,太过懂事,朕拿什么教他。朕连皮鞭都准备好了,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
这是什么父亲啊!
黑心的吧!
孩子才出生第一天,就惦记着等孩子长大后如何教训,甚至连工具都有了。
啧啧啧
叶慈替孩子感到心疼。这样的父爱,还是甭要了,消受不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朕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至于如此嫌弃吧。”
刘珩开始叫屈,他畅想一下将来这很正常嘛。再说了,这也算是皇室的传统。
小时候没挨过打的童年,是一个不完整的童年。
没被父皇用皮鞭收拾过的幌子,是一个不合格的皇子。
叶慈啐了他一口,“孩子这么乖,没机会给你教训。你最好收起那套皮鞭论。对了,孩子的名字选好了吗?”
“已经选好了,朕同几位大臣一同商量的名字。你看看。”
刘珩拿出一张纸,纸张上面写着三个字:刘义懋。
“懋(mào)?怎么取了一个如此复杂的名字。”叶慈疑惑。一想到孩子启蒙的时候,每天光是写自己的名字,怕是要写到哭。
而且,还是用毛笔写字。
她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哭唧唧的小男孩,拿着一张宣纸找她哭诉,抱怨名字太难写啦。
刘珩却一脸得意,“懋,勤勉。这个名字寄于了朕美好的期望。再一个,为尊者讳。咱们的儿子,将来肯定是太子。若是取一个太过平常的名字,恐会伤及无辜。就算我们不在意,下面的官员也会偷偷摸**着学子们改名。不如直接从源头掐死这种可能。”
叶慈:“”
掐是掐死了。
就是将来儿子启蒙学写名字的时候,怕是要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