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时,萧池顿时心疼。
他极为熟练地将人抱到了床上塞进被窝里,也不管周围还有丫头看着,毫不要脸地半跪在地上就讨饶:“我那没骂你,就是一时顺嘴,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粗人。”
他们那寨子里都是些浑人满嘴粗话从不讲究,后来被招安进京虽然改了些,可有时候脱口而出还真没骂人的意思。
萧池替她抹着眼泪:“别哭了,我错了,下次我保证改。”
“可你刚才吼我。”
“我的错,是我太大声了。”
“你昨天夜里闹的我好疼,我,我都说不要你还强来”
萧池想也没想就低头认错:“是我不知轻重太过粗鲁。”
“那你十天不准碰我”
“那不行!”
吃了肉的狗哪能放过半点儿腥味,听到十天不准亲近,萧池脑袋一抬条件反射地就吼了出声,等说完就见床上女子环着被子眼泪汪汪。
阿无长得好看极了,杏眼媚色,面如芙蓉,一身肌肤比豆腐还嫩,红艳的嘴唇微张时,一双眼里全是控诉。
萧池个大老爷们顶不住:“最多一天。”
阿无扭头。
“两天!”
阿无依旧咬着嘴唇掉眼泪。
萧池见她被子滑下来时身上那些印子,顿时想着他是不是真闹的太凶把人给吓着了。
见她红着眼圈不说话,他半晌才委委屈屈:“顶多五天,不能再多了。”他血气方刚孤寡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找着个媳妇儿,总不能让他一直憋着。
旁边的小丫头看着萧池半跪在床边跟夫人为着床上那点儿事跟夫人讨价还价,简直有些不忍直视。
伯爷脾气狗的很,唯有夫人压得住。
萧池死皮赖脸外加打滚耍赖也没讨价还价成功,等从房里头出来,想着自己十天都不能亲近自家媳妇,他整张脸都是黑的。
一旁的小丫头见他乌云罩顶地离开,忍不住憋着笑上前:“还是夫人能拿得住伯爷。”
“我没拿他,是他自己闹的太过。”
床上的女子说话时柔声细语,眼圈依旧还红着,脸上却被小丫头说的多了丝羞色,那本就极盛的容貌像是盛开的芙蓉花,又娇又艳。
她有些不好意思:“秋儿,去烧些水来,我想沐浴。”
小丫头知道夫人脸皮薄,见她红霞满面,偷笑着应声道:“奴婢这就去。”
房中人都走了,房门关上时,原本娇艳的阿无脸上笑容才慢慢淡了下来。
她皱眉从床上起身时,身上裹着的被子滑落下来,丰腴却无赘肉的身子玲珑有致,如同熟透了的蜜桃带着极致诱惑,哪怕还套着白色寝衣依旧遮不住满身风华。
阿无一动腰上就疼的厉害,她吸了口气揉了揉腰肢,慢慢挪到铜镜前坐着。
萧池这狗东西,平时看着五大三粗也就算了,于床事上更是毫无收敛,要是再不让他克制些她怕腰都得断了!
她身上酸疼的厉害,稍一抬手胳膊上到处都是那狗男人留下的痕迹。
阿无将衣袖扯了下来,抬眼就看到铜镜里那张人间尤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