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了们:“老张,我在这里拖着敌人,你赶紧去仓库,那里面的东西太重要了,一定要毁掉。”
张安仁点点头,这是他们当初商量好的应对措施,他在离开前嘱咐了一句:“你是报务员,知道组织的纪律,绝不能泄露任何机密。”
伙计脸上露出淡然笑容:“我个人的生命在七年前已经结束,现在我是为了党和组织活着,我们的事业一定会胜利的,老张,再见。”
张安仁同样微笑回应:“一定会胜利,再见。”
他说完转身向仓库走去,留下报务员阻挡特务们的进攻,报务员从身上拿出几颗长柄手榴弹,将底部的铁盖全部拧开露出拉火索。
终于,一处的特务们找到了张安仁的房间,刚想冲进去抓人就被一阵凶猛的火力打了出来,领头特务不惊反喜,以为找到了目标。
他拦住其他人,扯着喉咙喊了一句:“张老板,我劝你立即放弃抵抗,你的那些同伙都死了,只要你愿意投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畜生!”
报务员眼中含泪,那些伙计只是普通人,没有参加过地下党的活动,更不知道组织上的事情,白狗子竟然连这些无辜者都不放过。
“砰。”
他将自来得手枪伸了出去扣动扳机,这就是他的回答。
“md,这是个死硬分子,兄弟们不要露头,交替前进。”
领头特务骂了一句,挥了挥右手,特务们开始自动分组,一队用冲锋枪射击,用不间断火力掩护另一队前进,以此往复迅速推进。
报务员顶着凶猛的火力,英勇的开枪还击,可仅靠手枪无法抵挡特务们的冲锋枪,他身上很快中了几枪,右手的大拇指也被打断。
反击枪声随之而停,带队特务大喜:“快,快冲进去。”
他听出来了,地下党只有一个人和一把手枪,面对他们这么多挺冲锋枪没有任何胜算,现在没了声音不是子弹没了,就是受了伤。
特务们犹豫了一下,万一是地下党的陷阱怎么办,可看着一副要吃人的组长,只好继续用凶猛火力压制房内的地下党,继续前进。
他们站成一排,手上的汤姆逊和mp18不间断射击,张安仁屋中的一切陈设被打成了碎片,报务员挪动着身体,将自己隐藏到墙后。
他用左手捡起自来得,夹在两腿中间上了新弹匣,并用牙齿咬住枪机上膛,侧身看了一眼外面的活靶子露出嘲讽,再次开枪射击。
“砰,砰,砰。”
报务员的枪法很准,三枪打中了三个特务,吓得其他特务一阵鸡飞狗跳躲到掩体后,领头特务气得火冒三丈,暗骂真是一帮废物。
他大吼一声:“蠢货,从两边靠近躲避射界,小心点。”
特务们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射击不给屋内地下党探头射击的机会,有人从左右两侧前进,很快贴到了房间大门两边的墙体上。
报务员无法有效还击了,他叹了口气,可惜只杀了三个敌人,终于要到这个时候了,他将手榴弹放在怀中,小拇指套进拉火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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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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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一切存在严格地说都需要“时间”。时间证实一切,因为它改变一切。气候寒暑,草木枯荣,人从生到死,都不能缺少时间,都从时间上发生一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