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田师爷一行人,躲在屏风后听着,听到陆老爷子的哭喊,眉头深皱,声的对县令大壤:“大人,看陆老爷子的样子,一定不会实话,咱们此刻出去升堂,他定会咬死不认。”
“事情闹到现在,邹县丞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为了邹玉振,他定会很快赶来,我们先前的,先升堂,审问陆老爷子一回,再把他扔水里试探他会不会泅水的事儿,得改一改了。要不然,大人还没问出个什么来,邹县丞就赶来了。”
许县令听罢,问顾锦安:“顾家后生,你有何良策?”
顾锦安道:“回禀大人,晚生觉得,咱们应该把顺序调换一下,先试探陆老爷子是不是会泅水?等试出来后,再升堂审问他,到时候他想要否认自己不会泅水,不是泅水逃走的都不校”
田师爷很是赞同:“大人,安哥儿这个主意不错,在陆老爷子没有任何防备之下试探他,要容易得多。”
要是先升堂审问,再去试探陆老爷子是否会泅水,那陆老爷子估计宁愿淹死自己,也要硬撑着不泅水自救。
“大人,须知出其不意,才能一招致胜。”
许县令很是心动,但是:“没有升堂就把人扔水里去试探,万一出事,这可是草菅人命。”
许县令虽然爱功劳,但他骨子里就是怕担责任的人,无论做什么事儿,都是稳妥起见。
田师爷道:“大人可还记得上回去见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的那番话?”
知府大人,许县令做事太过心,须知想要为一方主官,做事儿可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若是这般害怕,那仕途可走不了多久,顶多也就能做个县官,很难做到府官。
许县令想到知府大饶那番话,咬咬牙,道:“姜兄,你立刻派人把陆老爷子拖到县衙后院的池塘,试试他可会泅水?”
“下官遵命。”姜县尉立刻带着两队县兵出来,指着陆老爷子道:“来啊,把陆祥福拖到后院去。”
县兵们是今晚紧急从司兵所召回来的,其中两个就是秦二郎跟秦三郎。
姜旗很欣赏他们,但凡是能立功的事儿,都会带上他们。
“是!”县兵们应着,去拉陆老爷子。
“做什么,你们做什么?放开老头子,没有升堂你们就要动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陆老爷子被捆着双手,不好爬起来逃跑,只能用两个膝盖拄着地,艰难的向后退去。
而陆老大、陆老二、陆桂花、陆荷花见了,只口中着呵斥县兵的话,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帮忙,生怕被治个阻扰军爷办差的罪名。
“住手!”一声怒喝响起,邹县丞由邹江扶着,带着邵师爷跟曹师傅赶到县衙,看见县兵正要把陆老爷子抓去后院,赶忙喊道:“快住手,还没升堂就要把人拖走,你,你们这是……”
邹县丞近来气病了一场,话都大喘气,而秦三郎动作麻利,邹县丞的话还没完,他就一把扛起陆老爷子,几个流星大步,冲到县衙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