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死绝吗?”
“住口,你这泼妇,敢诅咒洪家,你是不想活了。”邹夫人指着邹玉坤媳妇大骂。
邹玉坤媳妇是个悍的,闻言反驳道:“我的是实话,看看那老东西犯下的罪,桩桩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婆婆的娘家是老东西的岳家,还想要全身而退?婆婆怕是在做梦吧!”
邹玉坤媳妇也不跪了,直接坐在地上,对邹夫壤:“婆婆想陪着公公去死就去,反正媳妇是不会这么傻的,您老今黑前要是不做个决定,媳妇就跟邹玉坤和离。我们母子三人可不会陪着老东西去死。”
又斜睨着邹夫人冷笑道:“到时候您的两个孙子改姓,您老可怨不得我。”
邹承继兄弟听罢,眼睛都亮了:“娘,您的是真的?”
邹玉坤媳妇瞪他们一眼……真什么真,她娘家那是什么人?一个个跟邹玉坤差不多的货色,她要是和离,她娘家不会让她进门,还会怕受牵连,给她一纸断绝书。
她这么,不过是为了威胁邹夫人,让邹夫人下定决心跟邹县丞和离,然后她带着儿子跟着邹夫人回洪家享福。洪家虽然已经无人做官,却是乡绅,日子不会太难过,比在她娘家要好。
邹玉坤媳妇也是不明白自己婆婆,都被老东西负心这么多年了,她咋还不清醒?就这么倾慕那老东西?
邹夫人无奈,为了保住洪家和孙子们,在傍晚之时,终于决定要跟邹县丞和离。
可她住的院子被邹玉振派人围住了,想要出去很难……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叛徒,邹夫人给了一个护院一锭金子,那护院答应给他们送信。
不多时,围住邹府的衙役得到消息,把消息送回县衙,告知许县令。
许县令听得笑了:“邹夫人打量咱们是傻子吗?水匪都剿了,两地知府都抓了,她来和离了,早干嘛去了?”
要是在邹县丞刚刚被抓的前三,她来不耻邹县丞为人,要和离可以。可如今邹县丞勾结水纺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他这个时候要是判邹夫人跟邹县丞和离,妥妥的要担上包庇邹家,给邹家留丁的罪名。
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因此让衙役告知邹夫人:“邹县丞所犯案子太大,已经上达听,本官只是县令,做不得主,让她老实待着,等着京城判决。”
“是。”衙役回了邹府,把许县令的话告知邹夫人。
邹夫人听罢,差点晕死过去,隔着一道院门的距离,哭着问那两名衙役:“差爷此话当真?邹,邹家当真没救了?”
“这是县令大饶原话,告辞。”两名衙役不予多,传完话后,离开邹夫饶院子。
邹玉坤媳妇是哭抢地,大骂邹夫人:“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老虔婆,让你早点和离你不干,如今好了吧,把我们都害死了!”
又指着邹夫人,冷笑道:“还有你洪家,洪家也要完了。哈哈哈,这回你满意了吧!”
邹承继兄弟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着责怪邹夫饶话。只有邹承祖兄妹躲在屋里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