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真的有了,我快当爹了,呜呜呜”秦大舅是抹起眼泪来,铭爷见了,越发看不起他,可对他也越发放心。
“起来吧,把你跟秦三郎夫妻见面的事儿说说,仔细的说,不得有任何隐瞒。”铭爷命令道。
“是是是,小的不敢隐瞒。”秦大舅是回想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说得是真的仔细,仔细到一家人争抢吃粥、贵哥儿在他们跟秦三郎夫妻见面的时候,拉了一回都给说了。
铭爷听得有些恶心,可梁屠大统领要知道细节,他只能耐着脾气听了。
一听完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铭爷道:“行了,天不早了,你先回去。”
又命令道:“盯着秦三郎,我们的人会盯着你,你每隔十天就找机会出卫所一趟,把他在卫所里做的事儿都告诉我们,要是敢撒谎,你,包括肖家人,全部要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是,小的明白,铭爷放心吧。”秦大舅应着,浑身都哆嗦了,等铭爷摆摆手后,他才离开营帐。
一出营帐就立马跑了,直到爬出牲口棚区,他才扑通跪在地上,哭道:“娘的,太吓人了!”
铭爷的人一直在暗地里跟着他,见他吓成这副鬼样子,是不屑的冷笑,等他站起身离开后,才折返回去告诉铭爷:“头,那就是个废物,被吓得不轻,不敢扯谎糊弄咱们。”
铭爷听罢,点点头,又道:“不可掉以轻心,要继续盯着他。”
“是。”手下们应着。
也有人担心的道:“头,咱们这样盯着秦千户,要是被他知道了,岂不是要跟大将军反目?”
大将军想要用秦千户,好好的提拔他就成,为何要这样又查又盯的?
“住口,这是你该问的事儿?!”铭爷怒了,盯着所有手下道:“记住,咱们只有听命照办的份,至于主子如何考量,那是主子的事儿,咱们不能质疑,懂了吗?!”
“是。”手下们急忙应着。
铭爷摆摆手,道:“下去吧。”
其实他对许大将军老是查人的事儿也很反感,可许大将军多疑,听梁屠大统领的意思,似乎要为以后的大业做准备,所以新收纳的心腹都要查清楚后才能用。
……
秦大舅回了营帐,因着尿裤子又被肖寡妇骂了一顿,好在顾锦里给他们送了棉花、棉布来,肖寡妇带着肖大妹、肖小妹、两个儿子一起赶活,已经做出三条棉裤来,秦大舅是有新裤子穿了。
肖家人忙了一晚上,做出几件棉袄来,想睡个懒觉的,可第二天卯时就被早操的铜锣声给吵醒。
全家气得吐血,跑出营帐来大骂:“杀千刀的,敲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然而,非但没能把铜锣声骂停,洪刀还带着一伙将士过来了,指着秦大舅、肖成贡两兄弟道:“千户大人有令,你们几个要跟着将士们一起操练,免得你们太废物,戎贼打来了要拖我们后退!”
“啥?我们也要去操练?不去,凭啥要我们去?我们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受罪的!”
然而,无论肖家人怎么哭喊,秦大舅、肖成贡两兄弟是被将士们拖去操练了。
钱庆贺是万分庆幸啊,得亏他被下不了地,不然也要被拖去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