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用,免得手脚跟脸裂开,会很痒的。”
秦三郎握住她的手,笑道:“没事,只要裂得不厉害,我都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蛇膏草汁虽然很好,对他们有大用处,可爹经常教他,人死于安逸,从军者,最忌讳享福,要学会忍受痛苦,与各种痛苦共生,才能在恶劣的战况里活下来。
这话顾锦里也懂,因此她没有再劝他,只道:“你自己看着办,至于剩下的蛇膏草汁,我让小吉做了,到时候让阮大总管卖到东北跟东庆国去,狠狠赚他们的钱。”
言罢,露出了数银子的笑容。
北风原本是刀割般疼,可看见她的笑容,秦三郎是一点也不觉冷了,跟着她笑起来:“好,赚他们的银子,鼓咱们的钱包。”
“哈,说得对。”顾锦里夸道。
秦大舅受不了,抱着贵哥儿扯开嗓子吼道:“外甥,外甥媳妇,你们腻歪够没有?舅舅家快冷死了!”
不是他想喊啊,实在是他如今是个滚刀肉,看见他们这么腻歪,必须得后两句。
“啊!”贵哥儿也跟着秦大舅叫了一声,可刚好来了真大风,一股风是灌进他嘴里,把他给呛到了,咳咳地咳嗽起来。
秦大舅赶忙拍拍他的背,嘲笑道:“喝西北风被呛到的,你是第一个,将来肯定有出息,哈哈哈。”
贵哥儿啥也不懂,见自家姥爷笑了,也咯咯地笑起来。
秦大舅看得笑了:“傻样,跟你爹一样,就一张脸长得可以,脑子太笨。”
秦三郎跟顾锦里是过来了,对秦大舅道:“已经给你们家加了御寒物资,你怎么可能还会冷?没事别闹腾,不然扣粮食。”
秦大舅怒了,指着秦三郎,抖着手指道:“动不动就开口威胁,有你这么做外甥的吗?”
贵哥儿附和:“啊啊!”
顾锦里看向他,拿出一颗饴糖来,递到他的嘴边,贵哥儿舔了舔,咦,甜甜的,好吃,立马朝着顾锦里张开小手:“呀呀,娘!”
呃,秦三郎冷脸,瞪他:“这是你表舅母。”
什么娘,给你块糖吃就乱喊,小鱼只能我孩子的娘!
顾锦里也很坏,给他添了两口饴糖后,就把糖给收起来了,说:“你还小,不能吃糖,会被噎到的。”
说完是真的不再给贵哥儿糖吃。
贵哥儿被这么一逗,气哭了:“哇,呜呜呜,坏,坏!”
一边哭一边用小手拍着秦大舅,把秦大舅闹得,只能赶忙哄他:“贵哥儿不哭,改明姥爷发财了,给你买几麻袋的饴糖吃,咱们不吃她的。”
顾锦里呵呵,晃着饴糖,对秦大舅道:“舅舅,您还是先哄孩子吧,至于宅子,那不是给你家住的。你们会跟其他亲眷一样,先住营帐,等明天开春后,再一家一家的建宅子。”
秦大舅怒了:“不是我家住的,那是谁家住的?就算你要住,那也住不了两座宅子,不成,你必须把其中一座宅子分给我家住,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顾锦里笑了,问他:“舅舅这是打算闹咯?打算闹几天?说清楚,我也好下令扣粮食。”
呃,秦大舅噎住了,瞪着顾锦里,好一会儿后,败下阵来:“算你狠!贵哥儿咱们走,离这毒妇远远的。”
是抱着贵哥儿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