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爷这话是告诉许方,他不会轻信他的话,只会用眼睛盯着他,他要是敢做孽,他就敢废了他。
许方听出来了,心里恨极,可他奈何不了铭爷,连让许大夫看伤,也是等铭爷离开后。
“如何,可会影响子嗣?”许方着急的问,心里怕极了:“我下腹跟后腰还是很疼,裂开似的疼。”
那蛮子不会把他的腰子给打坏了吧?!
许大夫有点无语,这么害怕,你倒是早点收敛啊:“轻伤而已,我给大人开几服药,调理上个把月就能好,于子嗣无碍。”
许方听罢,这才放下心来。
……
许方造孽的事儿、孟家的事儿,皆被瞒得死死的,外人只知道,孟二爷犯浑,睡了孟二少爷的通房丫鬟,让那丫鬟怀了孕,导致如今不知道丫鬟肚子里的孩子是父子俩谁的?
孟老爷子因着孟家瓷器被打脸的事儿,已经气得晕倒,再听到孟二爷父子的荒唐事,一怒之下,处置了丫鬟一家、打断孟二爷父子一人一条腿,把他们父子给禁足了,说是三年内,不让他们出门见客!
外人听罢,觉得孟老爷子对二房有点无情了。
不过,很快的,城府里就传出消息,说孟家二房的女儿许给了许方大人,孟老爷子还会把孟家祖传的砖窑坊、瓷窑坊给孟淑做陪嫁。
“哟,孟老爷子这也太舍得了,竟把祖产给孙女做陪嫁,他莫不是疯了吧?”
哪里有人会把祖产给孙女做陪嫁的,又不是家里没男丁了。
“什么疯了,孟老爷子说了,瓷器的事儿,是他骗了许家跟申家,让许家申家丢了脸面,他深觉对不起这两家,就借着嫁孙女之际,把砖窑坊跟瓷窑坊陪送给许家,算是对许家申家的补偿。”
“让贵人们丢了大脸面,确实敢补偿一番。诶,你们听说没有,那遇热会显相的金龙瓷盆跟丰收杯已经送去京城了,不知道皇帝陛下收到此等祥瑞之物后,会给咱们陇安府啥厚赏?怎么着也得给咱们赐个匾吧?”
比起孟家的事儿,府城的人更在意遇热呈相瓷的事儿。
“呸,要赐匾也是赐给青牛山瓷窑坊,咋可能赐给咱们府城。”
有人不关心御赐匾额,更关心钱,是问道:“诶,你们说,青牛山瓷窑坊这回赚了多少银子?”
“啥银子?青牛山做的瓷器可是遇热就能出图画的神物,听说很多贵公子都抢着买,还是用金子买的,人家青牛山瓷窑坊赚的是金子,不是银子,听说一个瓷器就能卖到万金的高价!”
“真能卖到万金?你吹牛吧。”
“呵,潘昌子,你他娘的还怀疑老子说的话?老子用自己儿子的命发誓,青牛山的瓷器真卖出了万金一件,就是那个戴家管事买的,说是要送去宫里给太后做寿礼。”
潘昌子听罢,骂说话的人:“赵三六,你连女人都没一个,还儿子,你儿子怕是得等个十年八年的才能投胎吧!”
赵三六一挥手,道:“你别管老子有没有儿子,反正青牛山的瓷器是赚大发了,那些贵人们都排着队买,想早点把神瓷送回老家去,好好出一番风头呢!”
赵三六夸大不假,不过青牛山的瓷器是真的赚了许多银子,这三天,孟鸿是数银票数得快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