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狼则是起床,尿尿、喝水、换衣服、喝奶后,被抱去看将士们操练。
几个月过去,他这个爱好还在,连带着大狼也被他带得爱看将士们操练。
将士们也习惯了他天天来看大家伙操练,每次他一来都会练得很起劲,呼哈声喊得震天响。
“呼呼嗷!”二狼看得兴奋了,还会跟着将士们呼哈两声,把将士们逗得不行。
看完后,二狼又陪着大狼去看喜鹊。
兄弟俩坐着顾大山亲手做的婴儿木车,昂着小脑袋,学着两只喜鹊叫唤:“嗷嗷啾!”
大狼则是唔啾唔啾的叫着。
顾锦里每次见到都是一言难尽,问旁边的秦三郎:“你说他们到底是狼还是鸟?”
秦三郎被问住了,笑道:“他们是咱们的娃,两个可爱的小人。”
是陪着顾锦里看了两个孩子片刻后,就带着顾锦里进屋,洗脸刷牙吃早饭。
吃完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也跟喜鹊玩腻了,缠着要爹娘抱。
秦三郎跟顾锦里抱了他们一会儿就放下了:“爹娘要出去卖药材了,你们自己玩,不要闹。”
大狼还好说,可二狼见他们走了,哭得天崩地裂的,可哭也没用,秦三郎跟顾锦里还有正事要办。
……
炒药作坊里,闵大管事已经带着源字药行的人忙起来了。
源字药行带了几名大夫跟一批药师过来,专门验药。
“长梁卫,炒制鹄虱果一万三千四百斤,上等品相,十五文一斤,共二百零一两银子,收药、摁手印、给银!”源字药行的药师们一袋一袋的验过药材后,大夫们又抽验,全部验好后,开始收药给钱。
药材太多,源字药行的人手有限,不可能一家一户的收,而是一个卫所一个卫所的收,给总银,卫所再把银子细分给各个将士家。
“啥?一共才二百两银子,这也太少了吧,分到各家各户手里也就几百文钱,咱们可是辛苦了一年的。”
“呸,张有旺媳妇你抱怨个啥,这鹄虱果就跟草一样好种,荒地里撒个草种就完事了,也就炒制的时候需要点手艺,能得个几百文钱,你还想咋地?再说了这只是最不值钱的一种药材,咱们可是种了好几种值钱药材的,等着,一定能卖不少钱!”
果然,药材是越卖银子越多,等到止血根的时候,是卖出了大价钱。
“长梁卫,炒制止血根两万八千斤三百斤,上等品相,二百文一斤,共五千六百六十六两银子,收药、摁手印、给银!”
止血根压秤,止血效果又好,能止内血,对受了内伤,尤其是产妇产后血多有奇效,所以卖出了高价。
“啥,卖了这么多银子,这,这分到咱家有多少银子?赶紧算算啊!”樊氏激动得差点晕过去,继女甘糖瓜也很激动,母女俩个暂时放下恩怨,开始算着家里卖药材的进项。
可悲催的,她们不识数,根本算不出来,还是甘福瓜给她们算了个数:“咱家卖了两百六十斤止血根,两百文钱一斤,光是这味药材就得了五两二的银子,再加上其他几种药材,如今咱家已经进账十三两四钱。”
樊氏跟甘糖瓜兴奋不已:“这药材还没卖完就进账这么多,等卖完了,咱家不得发大财,哈哈哈!”
然而,樊氏又抱怨起来:“夫人真是的,止血根这么赚钱,咋不让咱们多种一点?还让其他卫所的人种这财神药,真是傻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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