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卫敞。
“咋的,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儿,所以不敢当众说吗?!”说话的是前五城兵马司的马千户,他块头大,握成拳的手跟海碗似的,左士礼是吓得不行,赶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楚老夫人说,为了查案,衣带跟衣服都可以给,但只能给皇后娘娘,让娘娘派宫里嬷嬷检查,我就拉着衣物进宫了,怎知出了惊马的事儿……我真的只是在帮楚家女眷,我是清白的!”左士礼哭得生气不接下气的,觉得刑部果然不好,早知道他就不来刑部混资历了,在家里多做两年纨绔多好。
前礼部的吴丞官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是跪在地上哭道:“一个太监,领着御林军去山庄查案就算了,还把手伸到楚家女眷身上……这太监是想做什么?想替陛下毁了卫楚盟约吗?还是陛下想……”
“吴大人住口!”戴老见这火已经供到了顶了,又做起和事佬来,劝道:“吴大人,你言重了,哪里就到这种地步了,定是那太监失了男人雄风,心里不平衡,想要作践一番楚家女眷,好给自己长长威风。”
封先生适时的话头接过来,道:“戴老言之有理,咱们陛下最是仁善,不可能命令大内监做要衣带的事儿……皇城门要关了,先把卫亲王押进宫吧,等见到陛下后,我定会把大内监要衣带的事儿,告知陛下。”
“封先生等等……”吴丞官是咬破手指,当场写了一封血书,又把另外的一封血书一并交给封先生:“求您帮我等呈给陛下,求陛下还孟氏、还楚家女眷、还大卫皇朝的律法一个公道……某,跪谢。”
言罢,是给封先生拜了一拜,之后转头,朝着皇城的方向,重重磕了九个响头,此举是引得在场不少人啜泣出声,一会儿之后,在场的人是纷纷朝皇城磕头,重复着:“求陛下还孟氏、还楚家女眷、还大卫皇朝的律法一个公道!”
声音很大,愣是把想要站出来装磊落的卫敞给吓得退缩了。
不过卫敞也没敢折回楚家山庄,而是趁着大家伙跪拜之际,悄悄往皇城溜去……他把事情办砸了,还闹得全城尽知、引得楚朝旧臣写了血书伸冤,必须早一步回去告知陛下,商议好对策,否则莫说他,连陛下都得不到好!
封先生身边有很厉害的死士守卫着,死士一直盯着大内监,很快就把他溜去皇城的事儿,告知封先生。
“小左,你算是证人了,随我一起进宫陈情吧。”封先生说着,又安抚了旧臣们一番,等衣物收拾好后,才带着一车衣物、押着卫霄,往皇城赶去。
卫霄是看了一场好戏,此刻是隐下眼里的笑意,再次高声喊道:“本王没有让人谋害孟氏,本王是无辜的,之所以愿意被抓,是相信大卫刑律能还本王公道!”
是一路喊到了皇城大门口,孟长荣听见后,是骂道:“住口,害了人还喊冤,卫霄你当真是不要脸!”
卫霄看向他,一字一顿的道:“我没有害孟氏!可用性命起誓,而你家呢,敢用性命起誓没有听人吩咐,故意冤枉本王吗?!”
孟长荣一惊,怒道:“住口!卫霄你果真歹毒,先是重伤我父亲,后是残害我妹妹,如今还反咬一口我孟家,你,你这等恶人,要是不伏法,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