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脑子想出这种谋国毒计?!”
且这个毒计,还差点成功了!
芮双道:“谁知道呢?或许宁霁是东庆的种,又或许他真的有洞天之能。”
众人想起宁霁临死前喊的,他是重生者的话,皆是愣了愣,不过很快又道:“毒妇,如今是要你说真相,不是要你学宁贼妖言惑众!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你就是胡说八道!”
而他们不接受假话,因为已经死了太多人了,总得让死去的人瞑目。
呵,芮双冷笑,看向邬长震:“给他们证据。”
邬长震把一个箱子推了出来,又选出几个识字百姓,道:“进来看证据。”
周举人被选上了,激动得直哆嗦,又赶忙进了大道内,跟其余人等翻看册子:“杜家商行、柳家车马行、林家镖局……这是宁贼跟几家的信件,可瞧着没什么不同,就是很正常的买卖来信!”
大家伙听罢,很是失望,看向邬长震:“邬大将军,普通的谈买卖信件可做不了证据。”
“楚卫之人果然废物,本事不足还敢质疑证据的真假。”芮双嘲讽了一句,喊道:“有谁懂庆文的?过来再看看,看这些信里可藏有庆文的同音字,那些同音字连起来是不是一整句的通敌实证?!”
废物,她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却还要耗费力气来给他们干活?
要不是她更恨东庆,她真想临死前先灭了楚卫之人!
人群里还真有懂庆文的人,是喊道:“我是鹤鸣街的徐举人,因着想进礼部,所以学了庆文,请让进去观信!”
邬长震:“让他进来。”
徐举人立刻被人带进来了,他按照芮双说的法子,还真找出不少庆文的同音字,最后把这些字挑着写出来,组成一句句东庆话。
再把这些东庆话翻译成楚文。
“入东北后,找林家人,可入东庆。”
“入东庆后,找周家人,可攀芮家。”
“义父,儿已经进入东庆,见到芮氏族人……”
一句句皆是通敌的话,百姓们听后,脸色惊变了数次:“宁贼真真是坏种,小小年纪就通敌卖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家伙真的想不通,明明是楚人,家里也吃着楚朝给的俸禄,可宁霁竟然想通敌灭楚?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邬长震道:“皇位跟爵位,皇帝跟臣子,你们更愿意做哪一个?宁贼是宁家幼子,爵位是轮不上他的,而他心比天高,想当皇帝,而他年纪小,无兵无权的,想要夺位,只能通敌!”
宁霁为何要这么做?
又为何小小年纪就有这种灭楚换种的谋略,没人知道,邬长震也不知道,可他只能选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说辞来告诉百姓们。
“还有杜家、柳家、林家,他们都是东庆潜伏在大楚境内多年的细作之家。”芮双又爆出惊人之语,继续道:“像这样的细作,在大楚境内还有很多,且从大奉年间就开始潜伏,如今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人了。”
“瞧瞧,东庆这等手段、这等城府、这等布局,你们楚卫人扪心自问,你们比得上人家吗?所以你们是真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