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管亥虽然郁闷为何多此一举,但想来这已经是专门加的尊位。
面对这个情况,肯定打心底里高兴。
毕竟他得到了部众的赞美和认可,对于一位大帅来说,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
于是管亥很有兴致的离开帅位,来到席塌上坐了下来。
这时,卜海带着无上的尊敬神情,和波洪,抬上来一个腌咸菜的瓮缸。
“美酒就在这里了。”
来到管亥面前后,他们将缸举过了头顶。
管亥有些领悟了,看着缸,笑道:“你小子,还特娘的新鲜玩意挺多,这是哪里学来的仪式?”
“大帅,您稍后便知。”卜海郑重道。
“好好好,我等着呢。”管亥此刻于忧愁中,终于有了一些开心。
他现在兵力亏损的厉害,全依靠卜海这些人了。
现在卜海他们这么跟他一条心,这让他对未来有升起了许多希望。
“大帅请坐好。”
“嗯……好。”管亥还是很有期待感的,立刻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拔如松,神情比祭祖还郑重。
“……。”卜海想笑,但却更加正色,喊道:“大家都做好准备!”
“喏!”众人上前,围住了管亥。
“波洪,砸!”
“???”管亥。
砸是什么意思?
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落地,管亥就看到巨大的翁口冲着他就来了,下一刻,传来巨疼的同时,天地一片黑暗。
他的心也跟着黑暗起来。
卜海和波洪的武艺,根本不是管亥的对手,恐怕一只手都打不过。
但他们出其不意,大缸把管亥套个正着。
管亥不单单头被套住了,就连脖子肩膀外带一小半手臂都给套住了,这让他动弹不得。
因为他体型庞大,直如同顶着一个痰盂一样。
管亥震惊了,什么情况,不是敬酒吗?怎么是空酒缸,还套在了他的头上呢?
被套住的他开始挣扎,传来嗡嗡的喊道:“卜海,这是什么仪式?天下有这样的仪式?赶紧给我拿下来,拿下来,闷煞了……。”
“动手!”卜海换了模样,厉喝一声。
四周的人立刻拿出来了绳索,瞬间就给管亥五花大绑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们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什么狗屁仪式!”管亥喊着。看起来,向来粗线条的他,还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卜海他们心里明镜一样。
“军师真是妙计!”
卜海看到控制住了管亥,松了口气。作为几十万黄巾人的军师,他还是有很多这样的计策的。
管亥被套住了,还是瓮缸里面,这让卜海他们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双方当然需要交流。
卜海用了一个眼色。
波洪立刻走了上去,一拔,没拔下来。
再一拔,卧槽,还是拔不下来。
看起来大帅和这口瓮缸的尺寸很合适。
“军师?”波洪反而慌了神,毕竟这样下去管亥会被闷死的,没了管亥,外面的黄巾军肯定乱套了。
并且,大公子是要活着的管亥,不是死掉的管亥。
大公子会怪他们无能,没准还会处理掉他们。
于是所有人慌了。
“莫慌,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一个故事吗?”卜海此刻却是一点也不慌,完全是军师那种高深莫测的淡定从容。
“什么故事?”波洪震惊了,心说军师你可真能装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讲故事?
但又不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