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家色迷迷地舔了舔嘴皮,接着嘿嘿一笑,呵哄道:“别生气了,我这是闹着玩嘛!十两可以借给你,但这是最后一次,而且你的宝贝儿子把他送回老家算了,留在京城除了吃喝嫖赌不干正事还能干什么?”
这话好似勾起了李梅的伤心事,她垂下头,半晌,呼哧地抽了两下鼻腔,才道:“我也是这么打算了,老给我要银子使也不是一回事。”
二管家如释重负,那手又搭在李梅的肩膀上,嘴里问:“你借了我多少银子啦?”
李梅晃着头一笑,手中罗帕挑逗地拂到二管家的脸上,留下一股香风,浪劲更足,那眼神竟也俏皮,“那我们到屋里算算总帐,看你欠我的多,还是我欠你多。”
二管家眉眼间荡着一股邪魅,一阵开怀阴笑,揽着李梅步子加快。
藏在一株大树后的小厮发出一声轻嗤,嘴里叨叨,“奸。夫淫。妇!”
二管家所住的房屋属院中院,这院中各有雕梁画栋的套房三栋,靠西北的是大管家无叶住,靠东南的是二管家,靠西南的是甫青。甫青的从外观上来看要比他们俩的奢华得多、大气得多。
无叶与甫青所住的地方没光亮,应该还没回来。
二管家瞥了眼西北屋与西南屋,就搂住李梅拾阶而上。
这三栋套房是男下人住所里最奢华的房子,也地处最深处,十分幽静。
屋内很快点亮一只火烛,片刻后就传出一声声竭力压抑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呼哧声,伴随着床榻有节奏的吱呀晃悠声。
几许春意遮掩不住从窗户缝隙溢出来。
不用想,里面正上演着一出人已暮色黄昏的大搏战。
紧贴着屋檐栏杆的小厮鄙夷地离开了些,蹑手蹑脚地跑到院门前,捏住鼻子尖声尖气地喊了声,“二管家!老爷找!”
身影一矮,小厮迅速躲到幽密的植物群旁,借着浓郁的夜色把自己藏起来。
这声大喊好似平空打下一乍惊雷,会儿的寂静后,屋门嘎吱一声诡异响起,二管家与李梅慌里慌张地整理着衣袍出现在大门口,“李梅!连城来唤,我得去了。”
李梅脸上春潮未褪,一边系着腰间带子,一边道:“刚才那声唤怎么那样别扭。”
“应该就是连城。”二管家满面红光,可能正血脉愤张,他扶正管家帽,扭着圆壮的肥臀急切地跑下台阶。
“有鬼了,这时候连城寻来。”李梅无奈地嘀咕,最后伸手扶了扶凌乱的发髻,冲着二管家就要快消失在院门前的背影大喊,“我回梅园了。”
二管家顾不了她,只是加快脚步。
李梅怏怏不乐而归,小厮捂住嘴遏制不住的一阵轻笑,打扰了**鸳鸯,迫不得已,转眼溜进了未来得及关的屋内。
屋内装修古朴,环境也不错,不高档也不低档,配得起管家身份,但空气中俨然还流淌着一股巫山*的味道,青纱帐罩住的软榻上更是凌乱不堪。
小厮皱着眉用力挥动手臂驱散污秽的空气,借着火烛光照,目光很快落到大衣箱上。
两个大衣箱,一个未上锁,一个一把铁将军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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