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絮把钥匙亲手递到冷雪鹊的手中,郑重地叮嘱,“鹊儿!那库房在我们苑的后面,常年不开,空气不好,你还要为我们添丁加口,身体要紧,就别时常去,即便要去,也要来知会我们一声。”
“放心婆婆!没事我不会去的。”冷雪鹊淡定地接过钥匙,带着一股风迈出门去。
众人走尽,刚才喧嚣的屋内静谧下来,兮紫烟满眼泪水,被踢的部位这会儿剧疼难忍,虽疼得钻心,却也不愿在李飞絮面前提及,就坚难地挪动步子向门。而来时本欲看上一场好戏,料不想,这戏翻天覆地有变化,不但没如心中所想,挨了一脚不说,还反而伤到了自己。
。。。
枫树林中,那大石块上,冷雪鹊手中捏着那把讨来的库房钥匙,却伤心得泪如雨下。
她根本就不是稀罕库房钥匙,就是气愤不过,为何婆婆与公公把她想得那样坏,一点都不相信她,而最可恨的是月轩璞明明心如明。镜,却俨然故意包庇二管家。
伤心的啜泣声中,有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传来。
她一听,就知道是月轩璞到来,而心中恨意未消,没理会,只是停止了哭泣。
月轩璞依旧那副沉稳得如泰山的神情,他缓缓走到她面前,有一许真诚在眼里闪现,“母亲一直很是介意我们没圆房,因而,我觉得为今之计得说我们已经成了夫妻。在母亲的眼里,成了夫妻就是一家人,以后,她会善待你。”
尽管他是一片好意,可她就是觉得心里委屈,抬起头,泪光闪烁,“我不要你如此说,而你也没有藏那两件佩饰,为何要包庇别有祸心的人?”
他眼中闪过一道深深的隐痛,蹲了下来,肃然地道:“有些事,我明白,父亲也明白,即使我不那样做,父亲也不会如你所愿搜查二管家的房间,而我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二管家老了,也活不了多少年,我们就包容他些。”
她使了劲地拔把草起来摔掉,“他一再使坏,嫁妆的事都能想得出来,而他又不是你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包容他,难不成你要看着我死在他们手上吗?”
“我没有。”他伸出手,眉峰簇起,抓住她手慢慢带地把她带了起来,硕长的手臂环来,把娇小可怜的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压低声音道:“把我箱底的银票、还有榻底藏着的银票送回相府。”
她止住悲伤,抬头望向他,他眼中的虑色似海洋一般深沉,看不懂,也不明白。
他怅然一叹,“认亲钱是必要接的,从上次银票的事以后我就认了你,不管你做错什么,谁也不能赶走你。但昨日回府,我在去找你的路上碰巧遇到黄小银。黄小银偷偷告诉我说相府正在减退下人……你的那嫁妆已经多得吓人了,而迎亲的聘礼却微薄。说起来,我心中有愧!那些银票放着也是放着,就送回去吧!”
她埋头,眼眶红红的,心中所以的怨气烟消云散,亦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一直以来她误会了他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但嫁妆的事没完,“我不要。那认亲钱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玉板指与玉麒麟你说是你拿了,我明日要看到。”
月轩璞微微勾了勾唇角,十分迷人的笑意,“如是二管家拿了,他定会送回给我。明日你定能看到。”
冷雪鹊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警觉地问:“他是你什么人?”
“别问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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