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玄一听饭菜好了,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开饭,匆匆向杨逸白道了句我去了的话就跑。
汉子憨厚地笑着,见杨玄隐入树间,又小心翼翼地给杨逸白倒茶水,嘴里向读书的他道:“少爷!你若是心情烦闷。就到外面走走。小人昨儿在街上听说春月楼来了位出尘如仙的白衣女子,少爷可去取取乐。”
杨逸白的心顿时一惊,他慢慢放下手中书,转过身审视着汉子。
汉子腰间围着块蓝布,那好似沾上水渍的双手在布上搓着,犹如刚才的话是随口道来。而春月楼是京城有名的烟花场所,里面的姑娘可说是女儿家的佼佼者,花容月貌。所去的也全是富家公子与官家子弟,也不泛有便服前去的当朝官员。
沉吟中,杨逸白为了缓解刚才自己那凝重,抬起茶盅来浅浅地喝了口。后含笑向汉子道:“听口音,你应是北方人氏吧?”
汉子躬着身子拱手道:“正是北方人氏。”
杨逸白又是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之前的淡然。“北方人氏,应该对月关很熟。”
汉子没思索就道:“小人家就在月关附近的村庄。”
杨逸白轻轻地应了声,眨巴了一下眼睑,皱着眉又道:“可三年前没听说月关遭灾?”
汉子不慌不忙地道:“遭灾是确实有的。少爷远在京城,定是不知道。但想少爷也多多少少听说些地方官员历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事吧!”
汉子的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
月秦国针对治理地方有功的官员有奖励的制度。成绩卓越的还可以升迁,当然,必须得拿业绩来说话。便有了巧立名目搜刮百姓钱银来修建河堤、强多征粮食入库等等的事,而山高皇帝远,仅凭钦差片面之观很难准确。
据杨逸白观来。因此,月秦的地方官员早养成了只报喜不报忧的习惯。
“政策是好。但却无形地养成了有些人的坏毛病。”
汉子钦佩地一竖大拇指,赞道:“少爷不当大任真是委屈了人才。”
杨逸白勾了勾唇角,突然话题一转。好奇地问:“那姑娘不知芳名叫什么?”
“小人也是正巧路过那儿。听说。叫什么……”汉子苦思几秒又道:“就叫洛雪!”
“洛雪!洛雪好啊!”杨逸白当即手压书案,嘴角噙着一缕忘乎所以的笑。
他随后又问了汉子叫什么。汉子道叫大隐。他调侃这名甚好,后说这名咬口,干脆改名为吴影。
说完话,他当即起身拿了银票向门边走去,却及时回头吩咐吴影换身长衫跟着。
杨逸白带着吴影匆匆地出了门。
杨玄气愤填胸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那主子依旧风度翩翩,而跟在身后的人却莫名其妙地换成了新来的下人。
这跟随主子出门不光能接触到新鲜事物,还可散心。他暗自恼怒吴影抢了自个儿的份内美差。
为方便开门关门平日里就住在门边小屋的杨忠高唤杨玄一声。他这才余恨未消地收回目光,并大力合拢上门。
看多了世事。小厮的心思杨忠哪能不知,他刻意诱惑着道:“我说你小子也别生气。厨房可是有好多的红烧肉。”
杨玄终是年岁不大,诱人的早饭一提,他马上咧嘴嘿嘿一笑,可刚跑开几步,就听得门再度被不轻不重地叩响。
“少爷舍不下我!”他当下以为是杨逸白去而复返,就又高兴地折回身抢在杨忠的前面拉开了大门。却见婉春俏生生地站立在大门前。
“表少爷在家吗?”
杨玄愣了愣,浮起一张笑脸,把门打得大大的,若亲人一般地向婉春道:“婉春妹妹进来进来!”
他时常跟着杨逸白去相府,自是与婉春熟得不能再熟,称呼当然也极其亲热。
婉春却不似往次见到他那般轻松,与他调笑。而是眉间轻拢,显然有大事要找杨逸白。
凑到门边的杨忠一本正经地道:“婉春有何事,少爷刚出门了。”
婉春回头看看天空的艳阳,焦急地道:“不了忠伯。表少爷去了哪里?小姐让奴带口信给表少爷。”
“去……去了。去了春月楼!”杨玄一想起吴影就恼怒,禁不住婉春一再追问,脱口而出。
婉春一怔,她当真不知道春月楼是何地方,可冷雪鹊一再叮嘱,话要亲口给杨逸白说。
她也知道那话的重要性,心里虽不情愿带这种话,可想想现今自个儿主子的身份也实属无奈。正遇这情况。因而她只得道下次再来,急转身拾阶而下,向旁边停靠的一辆普通马车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