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现在简直就像初生的婴儿,一天一个样…
木哥这边在休养生息,与此同时,精灵大阵中还有一个人也在恢复着伤势,身外的、心里的…
郎月十几天前被金佳子扇了好几个大嘴巴,金佳子当时气闷,想让她长点儿记性,下手也就故意重了很多,直到五天前郎月的脸蛋上还是一片紫红,这两天总算消肿了,脸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她心里积郁的那股怨气却依旧撒不出来,按岳靖伦的说法是——外伤好了,可心伤犹在,想要彻底根治,必须得找个机会把仇报了。
都不用他说,郎月怎么肯就这么轻易放过金佳子,但木哥那些人不太好惹,自己的哥哥管得又紧,所以她不能“强攻”,只能“智取”,天天在木哥那栋独楼周围偷偷的绕,在寻找下手的最佳良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来了…
金佳子在晌午时分走出了小楼,帮着祝园他们端盘端碗,兴致冲冲,热情高涨,因为送来的菜食里有肉,当然,还有好几坛子好酒…
精灵族人把食饮送进去后就退了出来,不多时,小楼里就飘出阵阵弥醇酒香,时不时还传出一两声大笑,显然吃喝得甚是畅快…
直到了下午两三点钟,金佳子才又出了屋子,端着狼藉的杯盘,哼着小曲一步三晃:“喝了咱地酒哇,上蹿下跳,像马猴啊,喝了咱地酒哇,独自一人闯九州啊…诶嘿诶嘿,闯九州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郎月在远远的看着,见到金佳子终于落了单儿,和身边的岳靖伦对视一眼,阴冷一笑,双双跟了上去…
金佳子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显然是没少喝,脚步都有些不稳,他一路踉跄,转眼就没进了一大片林子中,那里是精灵族暂时存放垃圾的地方,臭气弥漫,除了销毁废物,一般很少有人或者精灵到这里来,金佳子捂着鼻子、紧皱眉头往深处走,再往前十几米有个深深的大坑,里面沤着恶心赃物,汤汤水水、黏黏糊糊,倒有点儿像过去农村的“化粪池”,四周撒着香料,可还是掩盖不住浓浓的臭气…
郎月和岳靖伦相视一笑,低声商量:“等他靠近了,我们就一起出手把他推下去,爬上来,一顿痛打,要是淹死了…哼哼,他‘酒醉失足’,可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
二人阴阴的笑了,眼盯着金佳子,见他越走越近…
可就在两个人想再偷偷靠近几步的时候,却见金佳子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一阵左顾右盼,又猛地转回头,二人藏在树后,是吓了一身的冷汗——怎么?被发现了?不会呀,离得这么远,而且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二人正在心惊,那边却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他们慢慢的把头探出去,一看之下,郎月羞愤得涨红了脸,岳靖伦愤怒得充红了头——
金佳子大喇喇的站在那儿,裤子褪了一半儿,正背着他们在撒尿,尿得还不消停,像小孩儿一样,对着前面进行“扇形扫射”,一呲老远,嘴里还在给自己配合着打口哨,那是相当惬意畅快…
一泡尿足足撒了两分钟。
岳靖伦甚至都觉得金佳子身上装着什么会喷水的法宝,否则那家伙怎么会那么有力、那么强猛、那么持久…呃…这、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岳靖伦甩了甩脑袋,对着身边的郎月小声道:“小妹,别害怕,其实他没那么…唔…好了,再等等,一会儿肯定让他吃足苦头!”
二人偷偷从树后转出来,朝金佳子慢慢摸了过去,金佳子系好裤带,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一点点,一点点…
二人恨恨的暗叫。
金佳子却不走了,干脆把那些盘子碟子一股脑的倒在地上,然后转身,大踏步的调头往回走。
郎月和岳靖伦吓了一跳,连忙再次跳到一棵大树后,见金佳子快到了跟前,郎月把断鞭抄在手里,岳靖伦也拔出了长剑。
可就在他们想冲出来的时候,突然见林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一行人影,领头的是“东护使”祝园,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精灵女子,其中有人高叫:“哎呀,金大师,怎么能劳烦你亲自动手,快!快交给我们,这、这些我们做就好。”说着,有精灵上来接过了金佳子手中的盘碟,金佳子“哈哈”大笑:“客气,跟我老金还客气什么!咱们都是好朋友,而、而且,说不定以后还能做好好的一家人呢,哈!哈哈哈!”他借着酒劲儿朝祝园瞄了瞄,那张俊美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