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她在他心中,真的只是需要征服的人,而不是,深爱的人。
男人走了,带着悔恨与遗憾,或许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李匆坐在包厢内的板凳上,李居丽手里拿着碘酒,用棉棒为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李居丽开口问道。她觉得是因为她的原因,眼前的男孩才被打的口鼻出血,她不能一走了之,所以就去买了碘酒和棉棒回来,替他擦拭着伤口。
碘酒擦在新嫩的伤口之上,那感觉怎么是一个酸爽了得。李匆眼中含泪,呲着牙花一阵的倒吸冷气,却没有喊出一声疼痛出来。眼睛怔怔的望着仙子一般的她,犹自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见到他傻傻的盯着自己,李居丽心中暗恼,手上自然就多使了一些力气。
李匆啊的一声痛呼,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掉,样子蠢萌蠢萌的,让李居丽悲伤的心莫名的有些欢喜。
“你没有听到我给你说话吗?在发什么呆?”
李匆伸手要去擦眼泪,被她一巴掌打落之后,只好任由泪水在脸上肆虐,搞怪的说道:“我在想,天仙居居竟然在为我擦拭伤口,这是在做梦吗?这是在做梦吧!老天,请让这个梦再长一些,再长一些,我希望是一万年...”搞怪的语言配合着他不安分的搞怪动作,倒是真的让李居丽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谢谢你。”李居丽咬着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她一向是一个聪明人,自然能够看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
李匆慢慢地收敛起脸上搞怪的表情,认真的说道:“不用说谢谢,要说谢,也应该是我对你。”
“因为为你擦拭伤口?”尽管心情低落,李居丽仍然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是一盏明灯,指引着**穿行。”李匆站了起来,逗逼一样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在每个黑暗的夜里,因为你的存在,才使我不至于沉沦;因为你的存在,才令我不至于空虚;因为你的存在,才令我不至于寒冷;因为你的存在,我出现了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李居丽被他逗逼一样的行为逗笑了,尽管她知道现在她应该悲伤,应该难过,可是近三十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在她身边扮演这么一个逗逼的角色,搞笑的同时,又令人欢喜。
这个时候,李匆真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再抽几下子,逗逼也就算了,不能满嘴的跑火车变成sb。现在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偏偏对方还没有云淡风轻放过自己的想法,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圆满的将那个第一次给遮掩过去。
至于什么第一次,嗯,你懂得。
额头上都快要急出汗了,第一次什么还没有想出来。看着李居丽渐渐诡异的目光,李匆只能咧着嘴傻笑:“呵呵,呵呵。”
见到他这幅模样,以及自己联想到的‘他的第一次’,李居丽是真的大笑了出来,真心的那种,边笑边伸手去拍打着他的身体,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只是,这姑娘估计忘了原本她手里是拿着东西的,一整瓶碘酒就那么直接干脆的倒在了李匆的胸膛之上,顺着衣服流了进去。
李匆愣愣傻傻的看着笑的开心的她,感受着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突然间很想哭,泥煤的,这是什么情况?我费尽心机甚至伪装逗逼,都没有让你笑的多么厉害。反而就因为自笑了两声,就引得你笑的如此夸张?逗我玩呢嘛你。
照这情况,哥们以后也不用去发传单了,直接站在大街上卖笑得了,所有因为我笑而跟着笑的人,都要上缴一份笑钱,不出几年,绝对妥妥的发家致富奔小康啊!
望着现在一幅囧样的李匆,李居丽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还笑的喘不上来气。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掏出了一个手帕,递了过去:“你用这个先擦擦那些碘酒吧。”
李匆皱巴着脸,纠结着眼,从她手中接过手帕,背过身去,将手帕放进衣服中擦拭着碘酒的水迹。妈蛋的,好像都流到裤裆里面去了,这该咋办?
如果将她用过的手帕,放到自己的裆里...妈.的,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得改,一定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