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弩箭,偷袭被发现本身便已经事不可为了。
吕蒙的亲兵们纷纷跳入河水,小心的躲藏在船身侧面,然后合力推船顺水而下。
从公安县这里到下游的入江口仅仅六百米,但吕蒙头一次觉得六百米竟如此难走。
恐怖的上弦声音,尖利的弩箭破空声,似乎是在调整角度的机扩声,如此构成了吕蒙今晚听得最多的三种声音。
而岸边也开始有熙熙攘攘人声,似乎在跟着船跑,并往水里射箭。
最终汇入江水之后吕蒙方才松了一口气。
清点完损失后,回头遥望公安县,吕蒙一时间感觉自己败的都莫名其妙且憋屈。
既有悍勇,最近也懂兵法,若无这些巨型弩箭,他们直接扬帆逃窜,何至于如此损失?
关羽是被叫醒的,披了个单衣出门就看到被抬过来的贼人尸首。
看样子死的并没有什么痛苦,巨大的弩箭锋刃从腰腹穿透而过,让这具尸首仅剩上半身。
赵累轻声道:
“检查过了,山越人,手上虎口茧子很重,应该是江东的老卒。”
“但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关羽摇摇头不屑:
“哼,鼠辈!”
关羽将文武们家眷老小俱移江陵城,并且分出重兵把守公安县难以移走的铁、纸、药三处。
而如今果然有收获。
“斩其首,悬于公安县东门示众三日,三日之后另行安葬。”
……
“马逃兵,你怕么?”
糜芳嬉笑问道。
他们已经跟随张飞到了白水关下。
张飞并没有说攻城,只是在白水关下扎起了营寨,后方这些天一直在砍树,而阵前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到达白水关之后,刘封糜芳便敏锐的感觉到这马逃兵紧张的厉害,故而糜芳如此调侃。
“你既非第一次上战场,何至于抖若筛糠?”刘封很奇怪。
马谡咽了一口口水,左手捏住自己在发抖的右手,艰难道:
“我乃主公帐下参军,何至于要亲自厮杀?”
刘封不屑啐了一口,道:
“厮杀都不懂,还能做参军?也是可笑。”
若是换在以前,马谡能用各种长篇大论说的刘封还不了口。
但是如今,他只想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恐惧感,不要变成逃兵。
他若再逃,定然唯死而已。
刘封懒得再管这马谡,踮起脚尖往前看,此刻阵前放了几张椅子,能看到张飞坐在上面,百无聊赖的和那严颜将军在聊着什么。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