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
她虽明显且强烈的表达着她的不满,但饮食和其他工作上倒没有疏忽,他生气的就是她的摆脸色:“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珍珠给了他一个白眼,抱怨道:“我得意什么?上次差一点被掐死,这一次二十两没了,少爷不止严重的摧残我的精神,还残忍的折磨我的肉体。”
魏子规呛了一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珍珠反问:“难道不是么,把我当牛做马,把我当男的一样使。我已经在我职责范围内完成了我的工作了,你现在还挑三拣四要我笑,卖笑又不是我的工作,那是附加的,只是让你有更好的服务体验罢了。可是你有给报酬么,一文钱不给还要压榨我的劳动力,黑心老板。”
魏子规道:“魏府没有给你工钱么,若是给了我为什么还要额外给你报酬。”
珍珠挑眉道:“魏府是给了我工钱,可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伺候的应该是夫人,不是少爷你。你违背了我个人意愿,硬是要我来静苔院,这是建立在不平等不自愿的基础上的,当然要给我钱了,不止该给还要给双倍,那么难伺候。”
魏子规讽刺道:“你这张嘴不去给人打官司,真是可惜了。”
珍珠微笑:“谢谢少爷对我的夸奖和认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魏子规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不对劲了,留一个呱燥多话还特别会顶嘴的丫鬟在身边。他不语,珍珠也不说话,这么过了好一会儿,魏子规喊道:“阿九。”
珍珠可不想让魏子规知道阿九去给她送稿了:“他有事出去了,少爷有什么吩咐,我做就行了。”
魏子规怀疑的道:“你该不会又让他去给你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吧。”
珍珠道:“他真有事出去了。就算不信我,少爷你也该信阿九吧,他哪还敢违背你。”
一个丫鬟在魏府却都快成半个主子了,还使唤起了他院里的人:“我要出门。”
“哦。”他现在是伤残人士,出入都得靠轮椅,珍珠原打算出去喊人做准备。
魏子规道:“你随我去。”
珍珠看了一眼窗外的好天气,这种天气最适合就是在花园里享受下午茶了,珍珠看一眼他的脚,哎——她这万般优点之中唯一点不好,心软。
珍珠觉得耳朵痒,一上马车就开始挖耳朵,挖完耳朵又觉得头皮痒,又疯狂的抓头。
魏子规想起她初初扮丫鬟时让她站她便站,让她坐她便坐,规行矩步谨言慎行。哪像现在,她是只猴子么,抓脸挠腮的:“你就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
“去哪都一样。”她没兴趣问。
魏子规慢条斯理的道:“你说若我把你带到郊外,这时候突然遇到劫匪,谋财不止还害命,然后你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为了护主子周全,舍身为我挡刀,最终不治身亡,这个故事编得怎么样?”
珍珠怔住,偷偷瞄了一眼外面,这马车应该不会是去郊外吧:“少爷,你真是幽默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