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宁见苏瑶如此,想自己又何必再拘礼数,哈哈一笑,进去张臂把近乎全裸的苏瑶抱了起来。,轻声说了句不行,声音倒似蚊子般粗细,庞宁哪里听进耳里。苏瑶轻轻嗯了一身,身子一舒紧紧环住庞宁脖子,把头藏进庞宁怀里。庞宁大手上下摸索一番,怀中尤物难耐,忍不住地嘤嘤呻吟起来。
庞宁把苏瑶按在床上,却见身下美人,两弯似挑似蹙柳烟眉,一双似嗔似喜含情目,凝脂般的肌肤下火辣身材浮凸有致,此时樱口微张,随着庞宁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迷离地轻声呻吟。当着这样艳丽景色,想就是柳下惠突然穿越附体,怕也要把持不得。庞宁得了这等绝色,心里欢喜,往苏瑶那樱桃小口亲了上去。苏瑶矜持了几秒,搅动香舌和庞宁拥吻在一起。
庞宁被这尤物媚态惹得火急火燎,正要卸衣驶入港,却突然被苏瑶小手按住,道,“公子不行!”庞宁以为这是女儿娇羞,要拉开那手,苏瑶却把两手都伸了过来,手上倒是真的用了力,把庞宁拦在外面,娇--呼道,“不行!公子莫急!”
庞宁这会脑子已热,哪里肯停,贴着身下女人的耳朵道,“当真太美,我是忍不住了,回头如何好说,定不会亏待你。”苏瑶不顾满脸潮红,把眼睛一闭,手死死拦在庞宁腰上,道,“公子你若用强,我下了船便走,你自己去寻那煤矿去罢。”
庞宁听了这话,手上一松,卡在了那里,一时搞不清楚这女人想做什么。苏瑶见庞宁停手,眼里又是一汪雾气,竟似受了天大委屈,楚楚道,“在公子眼里,奴家的竟比上那一处煤矿吗?”庞宁一愣,脑子还没搞清怎么回事,苏瑶眼珠一转又道,“来日方长,公子若真要娶奴家,也定要明媒正娶,若再用强,便是瞧不起奴家,把人看做那等女子。”
庞宁终究不似吕策那样游戏花丛惯了的,穿越前因为长得胖被女孩子瞧不上,几乎就没正经谈过恋爱,哪里懂女人的那些把戏。这几年虽然也时常在青楼里厮混,但那些狂蜂浪蝶和良家女人的手段,却大不一样。此时庞宁根本猜不透苏瑶的心思,被苏瑶可怜模样囧到,又怕她真生气,到了矿上撒手不管,自己在这南越国人身地不熟,岂不是白跑一趟,一时愣在那里,血气退散,倒有些进退两难了。
苏瑶见庞宁不再用强,风情万种地环着庞宁脖子,一双勾人俏目含笑看着庞宁,似乎颇为欢喜这个姿态。庞宁疑惑问道,“你是处女?”苏瑶闻言似乎颇为不瞒,嘟起小嘴嗔道,“庞公子看不起我,奴家不曾嫁人,自然守着贞洁。”
庞宁想起那天赵如说的苏瑶魅惑府城举人的事情,一时无语,看着身下这个诱人妖精,也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这样抱着没什么意思。庞宁有被耍的感觉,爬了起来把衣服又穿上了,不爽地道,“船停了,我们去矿上吧。”苏瑶拿了块薄巾围在身上,一副娇羞模样,道,“公子先走,我便来!”庞宁摇了摇头,走出了艉楼。
要问世上什么事情最珍贵?定然是得不到的东西最珍贵。庞宁被这苏瑶逗弄,似乎有所斩获又纷纷落空,活活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如何放得下?这时起便满脑子都是伊人那撩人媚态,凹凸身材。走在路上,坐在店里,其他女人都看不进眼,一门心思又爱又恨,只落在了旁边摇曳的苏瑶身上。
众人一路车马到了矿上,见了那彭姓矿主。南越国也是中华文化圈内,向往中华礼仪之邦,稍有些体面身份的人,衣冠礼节都是按中土的规矩来。这彭矿主名万膏,祖上是福建人。看上去四十岁模样,短小的个子颇为精壮,留着一把山羊胡子,浑身透着一股商人气。苏瑶似乎和这彭万膏颇为熟稔,把庞宁介绍了下,只说是琼州的大财主,正开发石碌铁矿,缺煤,便坐在了庞宁下首。
庞宁听苏瑶的话一乐,暗想这话倒是没有骗人。来也来了,庞宁也不急,先和彭万膏客套起来。庞宁是什么人,有领先这个时代四百年的见识,肚子里有后面四百年最有才的诗人们最经典的几十首词骚,当真是天空海阔,侃侃而谈。加上这几年做的事情非同一般,气魄也大不一样。既怕吓跑面前矿主,不想暴腾身份,又想让面前这矿主看得起自己,一盏茶的功夫,纵横南北,只把嘴皮子功夫发挥得淋漓精致。
彭万膏见庞宁问的有趣,说的又令人舒服,也是不时颔首点头,偶尔插上几句,但态度却始终是不冷不热。彭万膏用瓷盖拨了拨茶叶,笑道,“庞公子年纪尚轻,见地大不同于凡人,当真是开一时之先。”庞宁为了谈成这生意,显摆了半天自身实力,只拣好听的讲,这时口干舌燥,却始终觉得彭万膏不太友善,笑道,“彭老爷笑话,我们年轻人思量不够细密,说的不对的地方多,还要前辈多指教。”
按说听了这话,彭万膏也该夸奖几句作为回敬,才对得上礼数。可彭万膏却摆出一副二百五的气势,也不和庞宁客气,微微点了点头,倒是颇为托大了。他不答话,庞宁的话接不下去,一时冷了场。
这情况和庞宁想的不太一样,庞宁不由看了看苏瑶。按苏瑶说的,这煤矿的销售,不算很抢手啊。在她嘴里,倒是卖不出去的光景。苏瑶只抿嘴浅笑看着彭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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