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用冰蛇来赢得战斗,她只希望冰蛇可以拖住白衣人一会儿,这样小伙子就可以和她一起逃了。
她没有停住逃亡的脚步,这会儿能逃多远就得逃多远。
小伙子看到冰蛇扑向白衣人心涌起一股希望的念头。
还没等他把逃跑的念头传达到身体,那白衣人剑尖一指,冰蛇居然转身向着小伙子身下钻去,在他惊愕的一霎间身体被冻住了。
他恐慌的盯着白衣人,白衣人身形一闪就失去了踪迹,转瞬又回到他的面前,不过手里多了件东西。他仔细一看,是那女孩。
女孩不知是昏厥了还是被白衣人制住了经脉,瘫软在地。
白衣人拎着女孩的头,美丽柔顺的长被当成束缚身体的缰绳,女孩惊恐的睁大了无神的眼睛。她并不怕死,小伙子也不怕,这里的灵人就没有怕死的。死了又会从重生泉里再活回来,这有什么可怕地。虽然死亡的滋味并不好受,财物也会受到损失,她就是这样对待别人的,这也没有什么。这些都吓不倒她,这里随时都在厮杀随时都有死亡和重生,这再自然不过了。
让女孩惊恐万状的是白衣青年,是他那双诡异的眼睛。
让女孩恐惧得瘫软的是死亡的遥不可及,她从那双眼睛里分明读出了戏谑和兴奋,她知道这次怕是连想死都成了一件不那么简单的事儿。
白衣胜雪的青年一直在冷笑,这笑容凝固在他的嘴角,没有出一丝的声响,甚至没有过他的鼻翼,目光一直是冰冷的,比冰还冷。
他把女孩提到小伙子的面前,另一支手里的剑已经不知何时收入鞘回到背后。他一手抓着女孩的头,一手缓慢而有条不紊的收索着女孩的身体,将遇到的一切——储物手镯,武器,衣服都收进自己的储物戒指,这已经不是掠夺而是玩弄。
虽然人们常说蚊子虽小也是肉,白衣人也的确什么都没有放过,可是,很明显,他不在乎这点微不足道的物什。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女孩不可避免的**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的目光躲闪着女孩小巧的**,黑色的下部。女孩木然的逆来顺受,不知道是不能反抗还是不敢反抗。
白衣胜雪的青年撩起自己的长袍,单手松下裤带,掏出凶器顶进女孩的身体。
女孩仿佛猛地从梦惊醒,无助的盯着小伙子。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喉咙出一阵哀鸣。
小伙子拼命的挣扎着,坚硬的冰块露出一丝丝的裂纹。
白衣人在女孩身后耸动着,小伙子绝望的目光让他无比的兴奋。他经验老到的控制着节奏,不让自己快的喷出来,他要慢慢享受。
小伙子艰难的凝聚起一点点可怜的真气,怒火烧的他一心只想着和敌人同归于尽,然而这不是愿望而是奢望,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白衣人放慢了进出的度,他那曾经握剑的手揉捏着女孩的蓓蕾,对于女孩的身材他是不太满意的,胸太平,腰不够细,屁股不翘,大腿也不够丰盈。好在这是一对儿,这让他有了更好的兴奋点。
放开渐渐硬起来的蓓蕾,他手指一点小伙子身上的坚冰,冰块迅的向下退去,不是消融而是撤退。全部都凝聚都小伙子的双脚上,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双手刚一自由,小伙子立刻向白衣人扑来。
白衣人食指轻点,将小伙子的臂膀定在空。
小伙子感到两道巨大的力量分别缠绕住自己的双手,将它们向左右拉开,他奋力反抗,可一点用也没有。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固定成一个大字。
白衣人一边在女孩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控制这女孩来剥光小伙子的一切,储物袋,武器,衣服,很快小伙子也**着面对同样境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