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起沿着街边缓步向东,走了三十米,进了一家维多利亚风格的糕点,,在铁艺的吊椅上挨着坐下。
女人问:“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
年轻女人向服务员点好红茶和芝士小饼干。目送服务员走开才凑到女人耳边说:“刚才我已经得到批准生孩子了,下午就和我丈夫一起去。哦!我真是太激动了。”
“哇!”女人高兴的叫了一声,然后由衷的说:“祝贺你!你等这一天有一年多了,真是太好了。我真替你高兴。”
“虽说不是呢!”年轻女人激动的捏紧了双手,手指都白了。
“你紧张吗?”女人关心的问。
“有一点儿。”年轻女人点一点头,可是大家都能看出来她绝对不是有一点儿,她是很紧张,简直紧张的都要窒息了。
“放松一点儿,没事儿的。”女人从容的安慰她道:“我已经怀第二个了,你看,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很轻松,很简单,你只要放松自己就好了。一切都会很顺利的,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没必要。生孩子是很自然的事情,没有什么比这更自然的事情了。”
“可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我知道没必要,可是心老嘭嘭嘭的跳,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年轻女人拍着自己的胸口夸张的说:“我感觉它就要跳出来了,它一分钟也不肯安静。”
女人轻轻笑着,服务员端来一个托盘。一个瓷壶,两个带勺子的瓷杯子,两个瓷罐子,一个里面装着奶,一个里面装着糖,还有一个小藤条篮子,白色的餐巾纸上放着芝士小饼干。
“问什么怀孕还有先申请?”风地愣头愣脑的问。
“大概是这里的计划生育工作开展得好吧!”吕清广按地球的思路回答道,这思路也不是地球通行的,也就是国内的政策,还是主要针对汉族的,也就是汉族老百姓才享受这样的待遇。吕清广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有点儿印象就想当然的那么一说,反正也没外人。
“跟着这人。”风天果断的说,它的意思很清楚,眼前这年轻女人比那一家三口更据跟踪价值。这一点立刻得到另外两位的认同。
两个女人不慌不忙的说着闲话,品着茶吃着芝士小饼干。
风地继续学习语言,风天再次陷入沉思。吕清广则偷空服了两颗垃圾丹,坐在门上时间久了就不舒服,没有丹力支撑不行。
好容易,两个女人拖拖拉拉的结束了午餐,这还是因为下午还要上班儿,要不然能磨蹭到晚上去。
出了店门两人就分了手,女人回去上班,而年轻女人掏出个疑似手机的通讯仪器打电话。
两三分钟以后,一辆金黄色的车子停在她身边。
一个男青男士从车内打开门,招呼她上车。
年轻女人低头钻进车里。
这是一辆出租车,吕清广觉得像。两个人坐在后排,前面有司机,还有计价器。年轻男士对司机说了声,“去计生办。”车子就启动了,向着市区心开去。风地的灵识束也跟着疾驰。不过好在画面一直固定在车内,到没让吕清广感到头晕。这就像疾驰列车的苍蝇一样,不管车开得多快它都感觉不到运动,这就是物理学的玄妙之处。
过了大桥,车子沿着湖岸行使。
年轻男士望着窗外出神,而年轻女人紧紧抓着男士的手。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司机也沉默着。
车子绕着湖岸开了二十分钟,在一个三位一体的高大的巨型建筑前停下。就算在这座高楼林立的大都市里这也应该算是地标了。更奇特的是整栋建筑看不到一个窗户,从外面看,建筑整个被灰色的岩石铺盖着。
“这房子修得够怪的,风地,你看看它后面有窗户吗?”吕清广被这大厦震撼了,不是因为美,而是因为突兀。这里的建筑各式各样,却有种连贯的、协调的、整体的美,建筑都是相互包容的,互为映衬的。唯独这幢建筑是怪异的、不和谐的、像是硬插进这个有机的整体的一颗钉子。让人一看就不舒服,就有种刺痛感。
“后面和两个侧面都是一样的岩壁,没有窗户。”风地瞬间就回报了,图像也同时传来。
吕清广莫名的感到一丝不安。
年轻女人先下车,接着是那男士。下车前,年轻男士拿出一张磁卡在计价器的面前晃了晃。
车子开走了。
年轻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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