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号吕清广披着朱衣,也在沉思,外面生的事情他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其实脑海的三个元婴也都知道了。吕清广也没有特地对他们保密,可是三个元婴自顾自的围绕着点空间旋转没有一点出谋划策的意识。吕清广也不好去向他们问计,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哪怕是自己和自己他也不愿意去做,作为曾经的顶级存在,至尊的尊主,吕清广是很讲尊严的,越是对自己就越严格。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才是至尊的至尊该有的风范,这一点儿上吕清广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的。
“对这次的敌人你有什么线索吗?”大号的吕清广问。
“没有。”小号的吕清广说:“我看你也没有任何线索。”
大号的吕清广点点头,心存侥幸的问:“的确没有线索,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所以才来找你商量。毕竟你还有另一我的一些记忆和意识,以前那个我不是说遇到了大量的敌人吗?都是些什么敌人呢?和这次遇到的会不会相关呢?”
小号的吕清广摇摇头说:“不记得任何具体的敌人了,那个你更倒霉一些,他的活动空间有限,见识不多有没有多的地方可以躲藏。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了修炼,这是一条注定的不归路。可是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只来得及给你也就是给他自己留下一个口信儿。他将主要的灵力用在封印你的脑海和心脏了,记忆几乎完全消散了。那个你仿佛很悲惨,他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敌人,最后他认为自己也是敌人。我不知道这样的记忆对你有没有用,我想可能没什么帮助。”
“是啊!”大号的吕清广感叹道:“他人即地狱,世人皆为仇敌。这样的命题就够形而上学的了,再加上自己也是敌人,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哲学的范畴了。太先验论一点儿了吧?我不是反对和神学有什么交集,不过跨学科的研究难度一般都比较大,也不容易出成果。要是自然科学还好点儿,跨学科也许能搞出点儿花儿呼哨的东西,也许能骗骗人。可是咱这边可就不行了,再说,这里还牵涉到美学,这就比较麻烦了。不管麻烦不麻烦,这些都不去管它,我们还是猜一猜敌人是谁比较有现实意义。要是连敌人是谁都没搞清楚会比较危险。”
“猜?你当是猜火车?敌人哪是猜得出来的。”小号的吕清广人小可是思维却老到得多。
“也是,要是猜错了岂不是更危险。”大号吕清广从善如流知错必改,现错误立刻改正错误,对自己更是不会姑息养奸。“要不我们设立一个假想敌,先设想分析一下可能性,也好决定下一步的动向。争取能和敌人避开,最起码不要自投罗。”看小号自己没有反对他又接着说:“可敌人是什么样的呢?它为什么要和我为敌呢?我又没招谁惹谁了。我一向是以德服人的,从来没和谁斗过气,最起码没主动生过事儿。可话又说回来了,好像也没谁太过蓄意的找过我的麻烦。就算有敌人最起码没有追着我不放。就目前来看,敌人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应该说起码不是对着我来的。你看啊,第一次的敌人是白大十的宿敌,我不过是被殃及池鱼。第二次是风天非要去探查别人的人工受精单胎活产秘密,被人家现了才把它们的灵识束困住。按说也是风天和风地私闯民宅,虽然别人没有贴非请莫入的标语,可是这样的偷偷潜入也容易给人非奸即盗的错觉。将它们的灵识束拿下,扭送公安机关也是合理的。要是这样一分析我不就没有敌人了。其实我一直与人为善,没有敌人也是正常的。说不定我一直以来就根本没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