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20点)
地宫中火光崩现,冲击波向四周轰去,将残垣断壁向四周推开来,交战处一下子宽阔了许多。
红鸟儿化作一团烈火,浓痰融作一滩黄水儿,两厢撞击之后混在一起,本待要分开却不料水火本就不相容,平时各自保持距离倒也无妨,但此刻融在一起要待分开来却已经太晚了。烈火和黄水相互抵消相互消融,顷刻间就已经全面的不自觉的相互倾轧开来,片刻后化为尘埃跌落于地。红鸟儿跟浓痰相互诋毁后,两者的主人各自叫喊一声,各吐了一大口心血,面sè委顿,都受了不轻的伤。
却再看那使骷髅幡的,在红鸟儿遇上浓痰的同时,黑气的最盛处也被晨满的拳风集中,却闻得嘻哗劈啪之声爆响,黑气中灰白的飞灰四溢,却不知被拳风绞碎了多少的骨头。yīn风呼啸中,一道狠辣的魂力从黑气中反扑而出,对着晨满的紫府冲击而来,大有将晨满的生魂撕裂带走的架势。
晨满浑然不惧,对着魂力一声咆哮,妖力迎上去,将魂力轰击回去。
那骷髅幡中尽是人骨,螨虫的尸骨却是一个也没有的,故而此幡对人以及人修炼的修真者甚至仙家都是威力强悍的,专门可以收人的生魂,但晨满却并非是人,他这英俊到妖孽的人形不过是幻化而来,说到魂魄,晨满跟人类差得可就远了,这专门对付人类的魂力对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奈何,被晨满的妖力一击而散。晨满毫不手软,再一击狠的,将幡杆打断,骷髅幡跌落到尘埃之中。
这边儿战斗中,安培父女那边儿已经护身式神尽出,而他们本人却急急的向上遁去。
吕清广是气不过他们捣乱的,更是不愿意放过这两个罪魁祸首,对慈悲大妖王急道:“老甘,别放那俩安培去了,此间事情都是他们作祟,他们要是去了还不知道又要搞多少事情出来呢。”
慈悲大妖王嗯了一声,将来自于吕清广的灵力做一个套索,追着那两位而去,却将他们布置的层层式神阻碍统统绕过,径直出现在他们前面,等他们到时将他们俩捆住,提了回来。
晨满那边儿,使骷髅幡的散仙也吐了血,委顿下来,失去了锐气。
三个散仙靠在一起,心中惊骇难以表达,恐惧的望着晨满,更让他们畏惧的是安培父女居然不知何时已被扎了起来,禁锢在对方身后,让他们不敢乱动,如果安培父女出事,他们三个就算逃出去也难逃活命的,高天原那边儿绝对不会听他们的任何解释,而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该如何解释。
慈悲大妖王灵力收回,显出众位的形貌来,让三位散仙又是一惊:原来潜入者并非是只有一位呀他们别的更不认识却是看过王晓郁的资料的,也跟王大将军沟通过,达成了谅解协议,已经在大阵营中站到了同一边儿,要共同的瓜分打到对手后的胜利果实。所以他们答应不仅不将王晓郁划到灭杀名单中,还承诺即使在清洗中受到连带也既往不咎,受了伤还给予医治,条件算是相当优惠的了。当然,王大将军也是当得起这样的特例的,他掌控着龙组与军方的协调配合,如果他这一关没有走通,那么对龙组动手可就不是在锅盖之下的了,一旦曝光,大计可就难以为续了。黑龙会在华夏大地恶名昭彰,一旦露出风声,不说民众,就是修真者汹涌而来也绝非他们几人可以抵挡的。华夏大地之上,奇能异士于山泽间隐没的多,散漫时若有若无,可以不加理会,可一旦聚集起来,那确实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此番之所以绕了一个偌大的圈子花了偌大的力气就是要避开这股洪流,在无声无息之间入侵华夏大地,从上而下的逐渐取而代之,将来潜移默化的逐渐动摇了华夏根基,再入侵时就只剩下鲜花夹道迎接了。
“王晓郁?”红毛儿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滴,煞白的小脸儿铁青的喝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当叛徒吗?你老爸没跟你交代吗?”。
王晓郁被当头爆喝,一愣之后猛然大怒,手指红毛儿的鼻梁骂道:“狗汉jiān,好胆你还敢提叛徒二字,有你在谁还敢称得起这两字,你个卖国贼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看小鬼子可能救得了你。”
红毛儿一阵冷笑,傲然答道:“鼠目寸光之辈,你哪里知道时代进步的车轮朝何处前进。哼,捡了前人两句牙慧而已,你懂得什么,你看得到多远?时代的cháo流不是你等几个愤青可以阻碍的,浪cháo早晚会将你冲刷到泥沙之下,让你永远没有再见天rì的那一天。因为你,你的错误,你的无知,你的幼稚,你整个家族也将会被时代抛弃,将会从高位上跌落尘埃,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之中。”
王晓郁刚要反驳,红毛儿青chūn的脸上老辣的眼神一闪,狞笑道:“你小子不要嘴硬,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你家老子必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嘿嘿嘿,到时候你觉得你家老子会是怎样一个表情?面对你给他的这个惊喜你觉得他会给你什么?整个阵营又会给你老子一个怎样的惊喜呢?你们老王家风光的rì子也够久了,得罪的人也够多了,盼着在你们老王家身上切下几斤肉下来的也多得很。哈哈,王晓郁,你现在是要给大家一个机会吗?”。
王晓郁的脸sè转向yīn郁,虽然他知道这话是威胁之语,可是按照这个轨迹发展下去的可能xìng真的是挺高的,要是那样他可就是老王家的大罪人了,一个家族想要崛起相当的困难,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攀登,需要几代人的努力,但要是衰败起来可就快了,一下子就能跌落到谷底,再被踩踏上无数的脚印,想要翻身可就难了。他嘴唇哆嗦着没有了指责对方的勇气,说到底,世家子王晓郁并非是一个真正的愤青,他内心中最关心的不是国而是家,家在国之前,家比国更重。这就是世家子跟愤青最终最根本的区别。世家子心中的国那不过是一个飘渺的虚妄,是说给别人听的,自己看重的唯有家,自己的家,别无它物存在了。
如果王晓郁是能做主的,这一行的目的和行动都必将要彻底的扭转,别的不说,再给家里打个电话请示下一步行止是起码该做的事情,别的都不必管它但老爷子如何通盘考虑的是一定要在意要维护的,一家就不能有两个声音。可这行人中王晓郁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也轮不到他来做主,所以说动他从根本上是没有用处的。
晨满就毫不理会王晓郁的退缩,一脸戏弄的勾勾手指笑道:“嘿呦,挺能说的么,将说话的本事用到动手上来呀,让老爷我过过瘾。”
三大散仙一同sè变,刚才他们三个一起动手都大败亏输,依仗为拿手好戏的把式在对方那里视同儿戏,根本就不顶用,此刻再战,那是绝无幸理的,所以他们绝不肯就这样受激,聚在一处思谋着计策。
晨满可不管那么多,跨步上前,举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跨步前双方距离有个十余米,一步跨出,似乎此一步仅仅是一步,半米远近,又似乎一步可到天涯尽头,虽千万里只一步就可以跨越,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一步迈出,三个散仙同时身躯一震,觉得唯独自己才是被敌方锁定的主攻方向,其余两位都不在敌人的正面,各自心中焦躁,大叫同伴儿掩护,自己则向后急退而去。晨满那一步却并没有迈下,不管他们身形如何退去都在那一步的攻击范围之内,也都在危险笼罩之下。
急退之中,三个散仙谁也来不及顾上谁,各自急退可就拉开了距离,互相将越离越远。他们也心生jǐng兆,知道这是被各个击破的先兆,是取败之道,可要照顾到别人自己冒得风险就要变大,谁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风险去向别人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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