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识束在发现了问题以后就盯得相当的细腻了,深入到细节之中,在最详尽的低层次里空间中,的蝼蚁倭寇鬼影们和信仰之力中的华夏叛逆们尽情的表演。
以前,吕清广曾经因为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帮着安培幸爱子攻击自己而受伤,对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虽然是十分的亲近,相当的认同,可也有相当的畏惧,不敢靠近,此时是第一次深入其中。这个时候让灵识束进入到祖脉中去一方面是迫于无奈的被动选择,另一方面也是仗着灵识束偷偷摸摸的能力。吕清广是觉着此时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并不是针对的自己,灵识束再隐秘一点儿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了,而且他也有一份儿良好的自我感觉,觉得现在他是在维护昆仑祖脉,不说是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大救星也是同盟者,是一伙儿的,是自己人,不应当再被攻击。除此之外,吕清广也还有一份儿自得——现在咱也有自保之力了,血sè门户也能当法宝用了,不仅适合防御同样也能攻击,也就是说现在自己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了,胆子自然也就放大了一些。不过话还得说回来,最令吕清广胆壮的其实还是风地cāo控灵识束的能力,风地保证即使不对也顶多牺牲掉伸进其中的那一小段儿灵识束,这对太古灵族要算不小的伤,不经过一段时间细心调养以及进补是难以恢复如初的,比当初风地在灵界那个电梯井里受的伤要轻一点,但已是有限的一点儿。不过这点儿灵识对现在的吕清广来说这就不算个事儿了,前文反复说过了的,唉,这里就不拿多少多少的牛毛做比喻了,而且这样的比喻也并不准确,真要说起来离实际那是相当遥远的。深入昆仑祖脉的这部分灵识束跟吕清广的总灵识量比起来就像是举国之力与叫花子一顿午餐费用之间的差距。也就是一美分跟美联储之间的差距,是的,美联储不是货币,可就因为这样比喻才更贴切。
说起来啰啰嗦嗦的,其实这个念头根本就不占时间,而且几个想法都是一起展开思索。写的时候没办法,只能一条一条的来,但在吕清广的紫府里,进程多得是,每一个想法当然都是一个单独的进程。而且吕清广现在紫府的计算速度可是太乙金仙级数的,时间尺度已然突破人类对时间细度的认知。这个就不多说了,多说无意。
话说回来,却说那吕清广的灵识束分出了细细的一缕来,由风地控制着,悄无声息地靠近祖脉,去跟踪刚被派来的一组鬼影,这一组人数不少,而且来得堂而皇之的,在靠近昆仑祖脉的时候一大票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簇拥而出,热烈的予以欢迎,诚意十足。
灵识束跟上去,跟着一起进入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里面,进入到细微的层面,而同时也一下子进入到过去。
吕清广对时空变换已是越来越敏感,立刻有所触动,将灵识束收集的扫描信息传入到紫府中,细细的品味着其中的滋味其中的感觉。那并非是时间轴上发生的改变,时间轴在这里变得模糊而又混淆,好似不太起作用,却又好似顽固的坚持着自己的值守,丝毫不肯动摇。坚决强硬与柔顺含糊混在了一起,味道怪怪的,而且信仰之力中影影绰绰的,人形鬼影混杂交错,似乎梦幻影却又似实实在在的事情。紫府中记起先前的些许点滴,觉得这似乎也并非什么时间穿越而又是记忆中,并推断出应当是属于华夏一族的共同记忆,是形成了信仰之力的族群记忆,在这些记忆中有信仰之力诞生,而且对今后的信仰之力也一直都有影响。持续不断的影响或者间接的影响都可能,也可能二者兼有,受影响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都会关联在一起,形成合力,也形成一股习惯的势力,对今后产生着影响。
风地也是同样不明白的,在灵识束中传递过来自己的疑问:“族群的共同记忆,形成了信仰之力的重大记忆,如今被倭寇侵入,会如何呢?他们又是凭什么深入其中的呢?一个族群的核心存在,作为祖脉的组成部分岂是外人说来就来得的?这样的族群还能再**存在下去吗?还有凝聚力吗?还有生命力吗?”
这些问题吕清广也是同样在问,同样看不明白。
风地cāo纵着吕清广的灵识束深入到人形鬼影中间,将视距与视频都调整到它们一样的低下,到这段信仰之力中裹带的景象。时间是在多年之前,如果以这个位面此时的时间——二零零四年秋作为基点,可以感觉到记忆中的时间是在二十多年之前,但具体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rì几点几分,就分辨不出来了,这毕竟不是搜魂,没有清晰的灵魂记忆可以辨析。在这里,更多的像是在梦境中,在迷乱而又混淆的迷雾里。仿佛是在水中或者在沙尘里,即使灵识束的扫描也并不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而周围的人形鬼影也同样并非完整的。用风地的话说:“别说灵了,他们连鬼魂都算不上,魂魄别说熟不熟了连成长期似乎都还没进入呢,又或者还没长起来就衰微了。而且不齐全,残破得太厉害了,整个就是一群废品的投影,而且还是残破不全的。唉,这简直都没法看!”
吕清广紫府也是深有同感的,但对于灵魂问题远不如风地那么敏感,所以反胃感并不强烈。
倭寇的鬼影儿在期待中终于到了,迎接的人群欢欣鼓舞热情沸腾,这个画面一直在不断的重复,重复了又重复,周而复始的不断的重演。每一次的重演就让后面的倭寇鬼影更方便进入昆仑祖脉一些,虽然从量上来说,这样的重复多了增加的量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微弱,可是持续不断的重复让这样的增加变成了一种规则,从其中透出一丝的规则力量,从量向质在逐渐的转变着,一点儿一点儿的潜移默化。
灵识束跟着残缺不全的人形鬼影穿入到迷雾之中,但见雾sè中显出一个巨大的工厂,厂房的轮廓宽广宏大,无数的曾经的信念之力在厂房中穿梭,逐渐形成传说。而在另一个时空的记忆里,又是差不多的巨大工厂在这个轮廓里重合归并。细看,那轮廓层层叠叠,似乎是好多的工厂重合在了一起,又像是照相的时候手不稳而快门又设置得很慢于是就让照片上出现了很多的重影。
一个行吟诗人扯着脖子在声嘶力竭的吟唱,他的歌声穿透历史与记忆消散在过去一段狭小的记忆中。
“他打出一张红桃三 马车运着夏天慢跑过没人的工厂大门
工厂在加班工作 赶制一架飞机 准备在夜里飞往月亮
太阳还明亮的照亮四方 太阳还安静地守着门窗
打出一张红桃三 马车运着夏天慢跑过没人的工厂大门
工厂在加班工作 赶制一架飞机 准备在夜里飞往月亮
太阳还明亮的照亮四方 太阳还安静地守着门窗
马儿抬头看见 从电厂送来的巨大的能量
零件被碰上机油的手 按图纸一件一件的安装
工厂的股票不知不觉 在悄悄上涨开始被谣传
马儿睁着眼睛睡觉的夜里 看见飞机过了工厂
太阳还明亮的照亮四方 太阳还安静地守着门窗
马儿抬头看见 从电厂送来的巨大的能量
零件被碰上机油的手 按图纸一件一件的安装
工厂的股票不知不觉 在悄悄上涨开始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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