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而且你没注意么,她自家可从来都不吃这个米的。”崔判官在忙碌中点出一个小窗口,显现出被主角隆重推出的特价米,小窗口的画面一变,显示出那些吕清广不熟悉却卖得很好的乱七八糟的饮料。“这些,毫无疑问都是氤氲着罪孽的,不洁净的水加上香精加上甜蜜素加上调味剂加上色素加上塑化剂,是的,就是这样,也许不能直接将其定义为毒药,但害处却是显而易见的。”小窗口的画面闪过小店里的商品画面。“无论是冰淇淋还是面包都是富含罪孽的,其余略低,但不是没有。”他概略的下了结论,他不认为有必要一一细说,时间应该给下一位主角。
吕清广也没有要求每样都了解,他同样觉得没必要这般浪费时间,其余的脑补就好。
脑补已经很快捷了,不过就是再快那也是要花时间的,在吕清广脑补的同时新的场景已经在他身畔出现。完成了粗略脑补的吕清广一抬眼就看到了新的主角,没办法她太抢眼了,唯有她是绚丽的,在由不同灰度构成的光影世界中唯有主角的色彩是独一无二的,也必然是最能吸引眼球的。
主角在打牌,不是麻将是扑克牌,她左手攥着几张牌,右手轻轻敲击着,落指处是一叠纸币,最小面值是浅草绿的一元,最大面值是粉红的百元。
吕清广对打牌没有丝毫兴趣,无论是麻将还是扑克牌,对看人打牌更没有兴趣。他的目光挪移开,扫了一眼同一张桌子上的另外两个背景人物,然后转向景物。
又是小铺子,一间挨着一间
都是小铺子,隔着不多远就能见到一张摆在路旁的牌桌,有打扑克的也有打麻将的。在在铺子里不出来,自己个儿看电视或者上网的也有,貌似也不少。
不同的是这不是在街面儿上,看了一圈以后,吕清广确定了这一点,这应当是个专门市场。不过市场里闲逛的人不多,买主好像都躲藏了起来,看店的也各自玩着,似乎丝毫不将生意放在心上。
第二天似乎好一点儿,主角开了张,有客人来买走了几个塑料瓶,瓶子上标着浓缩辣椒油。
吕清广非常敏感甚至是以一种偏执的状态认定那些瓶子里装着的都是罪孽。
第三天、第四天转眼过去了,在第五天,来的买主中居然有一位让吕清广非常眼熟。
“是的,他出现过。”风地提醒道,“在其他主角的世界里,他已经出现过了。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推着车子卖烧烤的,他们一起打过麻将,而且,这人就住在楼上。你明白了吧,就是他们村子里最早去那城市中卖烧烤的人,也就是后来占领小区周围的几个路口,并拉起一杆子人,让后来者去卖烧烤,自己把持进货渠道的家伙。”
顿时吕清广就记起了这位群众演员,而在此刻他依旧还是群众演员。
“既然他都在这里进货,”吕清广指着那人对崔判官说,“毫无疑问,这些店子里的调料绝对都是问题很重的,不用看也知道此人无疑罪孽深重。”
崔判官当然知道此人罪孽深重了,在生死簿之外,在特殊通道中,此人的魂魄正在业火中焚烧着,凄厉的呼叫声哀嚎声阵阵传出,与其他通道的音频回合在一起形成共鸣。不过这没必要提及也不需要,他知道这是对方在催促,于是手诀微变,时间流速陡增,以最快速度直达惊艳一脚出现的那一刻。
特殊通道里后面还剩下的几位居然也都是这个市场里的,货也都类似,偏重略有不同,于是一出现就被加速直接通向尾声,而同时下面一拨的九个魂魄的类型设定也经由生死簿传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