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也不知道还能用不能。门边儿有开关面板,吕清广试了试,灯不亮。朝后的墙面上有一扇门,关着,估计是卧室什么的,另一面儿墙上有个门洞,透过去可以看到餐桌和橱柜,应该是厨房兼餐厅,没见到厕所的门,也没有楼梯,估计这房子没有地下室,只有楼上,从外观看就是平房,楼梯没有也是正常的,但厕所不会也没有,大概是在厨房后面或者套在了卧室里。吕清广已经不正常吃东西很久了,所以也就很久没有使用厕所了,于是也没有探索厕所在哪儿的兴致。
要说能引起吕清广兴致的也就那个鬼了,他使劲儿睁着右眼在屋里来来回回的扫描,他的右眼曾经滴过不少的龙鲸眼液,是能看见灵体鬼魂的。
可看了一个遍却一点儿鬼影子都没瞧见,吕清广有些纳闷儿,是龙鲸眼液过期了还是那个鬼在其他房间呢?不会是躲厕所里了吧。
就在吕清广犹豫着是到处搜查还是重新滴上一些龙鲸眼液的时候,风起了。
风来得古怪,不是从外面吹进来的,也不是从里面儿吹出去,是凭空在屋子里出现的,就在风出现的同时,吕清广也看到了倒吊在天花板上的鬼,它正在对着吕清广面前吹气,一幅戏弄人的高兴样。
“这小家伙有点儿意思,”风地像对待一个耍赖的顽童一样看着鬼魂,“挺活泼的,哎,就是身子骨弱了点儿。”风地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这体格是没指望成为灵体了,可惜了的,还得从新再活几辈子慢慢儿长。”
那个鬼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同情,一点儿接受怜悯的自觉性都没有,自我感觉特良好的使劲儿的吹着,风强劲了起来,可这个级别的阴风连给吕清广透凉的能力都没有。
“就它这水准,神经大条一点儿的人类都影响不了,没准儿还会被人给灭了。”风地对自己的怜悯没有回报很是不乐意,其实也不能怪别人你怜悯别人总得让人家知道吧,自己背地里说话人家怎么听得见呢。
风天没有那么丰富的情感用来浪费,平稳的问道:“要把它抓起来不?”
“先看看,也许它不伤人呢。”吕清广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城管,也不觉得那鬼就一定是上访的,对上来就刑拘别人不太习惯,这也充分说明吕清广的领导身份仅仅是自封的,从素质上完全不具备当一个领导的要求。实际上也是这样,他行动上能领导的只是风命,舆论上能领导的只有风天,连小学的班长都要比他管的人多。
对这个决定风地最是支持:“就是,看看它玩儿什么,我还没有见过这种透着生鬼呢。”
这也是实话,太古灵族以前在精灵界见过不少的鬼,特别是爱逛的风地,但那些都是成熟或者接近成熟的,它们在精灵界等着引导灵检验,合格的转变成灵体,进一步催熟,不合格的打回去投胎。像这个鬼这样完全不成熟到青涩的风地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看一会儿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诉求了。
不说风地看新鲜,却说那鬼这时也在看着吕清广,它不知道下面儿这人是咋的,是反应太慢还是一下子就被吓傻了,不会这么不经吓唬吧。按照它的经验这会儿下面儿的人应该惊疑不定才对,要是反应激烈点儿的就应该夺路而逃了,是的,这样反应的它遇到了不少,所以早就做好了关门的打算,只要吕清广掉头一跑,它立刻就关门,根据计算,往外冲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撞在猛然关闭的房门上。这是它最喜欢看的一幕了,非常有戏剧效果,如果是女人就更好了,它喜欢刺耳的尖叫,那叫声会应和着门扇撞击门框的巨响在房间里回荡成它的交响乐。